种树啊,到时我的飘飘姐会不会变成个农民工夫娘?”离开大人的约束,钟亦忧开始调侃起来,果不其然,说完巴掌就抡到背上了。
“切,你去吧,我是指挥你的办公室OL。”飘飘也笑了起来。
钟亦忧拿了车再走到巷口,陈维明正蹲在门口,而且手里竟然还夹着半根烟,飘飘远远看到就“咦惹”起来。
“你怎么都抽起烟来了?还在家门口,胆子好大。”走进了飘飘马上问他。
“我爸赏我的,我们家终于出个大学生了,他都开心得喝高了。”陈维明把半截烟丢地上踩灭,然后骑上了车。骑了几步他又转头问钟亦忧:“想不想尝一下?我口袋还有半包。”
没等钟亦忧回答飘飘先开口了:“你死开!别带坏人!钟亦忧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想碰这东西!”
“我不要,没这兴趣。”钟亦忧这才开口。
陈维明哈哈了两声,又跟飘飘说:“看把你紧张的,我就随口问一声,这么快就管教上了。”
钟亦忧把车往陈维明靠,然后他就听到了结实的一声和陈维明的嚎叫。
“这配合,也太默契了。”陈维明伸出个手揉了揉被拍的后背,“不愧是两个一本生。”
“你又懂?”钟亦忧记得他和飘飘的估分只告诉过同桌覃双而已。
“你们跑太快,下午我被张晓怡抓来收试卷了,我看了好多人的。”陈维明恢复正常了。
“谁最高?”飘飘问。
“我不确定,我只收了两组人的,有3个上600,最高630吧,不是沈就是秦,不记得了。”陈维明说。
“那你呢?”钟亦忧问。
“440,我就说我专科随便挑了。”陈维明春风得意。
盛夏的晚八点落日余晖尚在,东边的星星已经升起,西边却还留有淡淡的一丝桔红。街边的路灯已然悉数亮起,寂寥的街上一路拉过他们三人两车的影子,和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大自然就在县高去往江边的半路,这是一家县内知名的夜市大排档。
他们去到的时候班上的同学已经到了十来个,他们在大厅把七八张方桌拼成了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已经摆了一些花生瓜子。
“旁边两个厢也是我们的,想唱歌可以在里面。”看到他们走进来,张晓怡招呼了一下。
“走趁人少去唱一会。”飘飘拖着钟亦忧就进了一个包厢,陈维明也跟着进去了。
三个人唱了几首,人开始多了起来,包厢里逐渐被女生占领,钟亦忧和陈维明退了出去。
大厅的长桌上已经摆了很多烧烤啤酒,大家都已成年,可以喝酒了。男生们三五成群地在聊天、玩牌、玩骰盅,他们两个找个空位便坐下加入了。
钟亦忧又第一次喝到了啤酒,他觉得比红酒好喝多了。或许是因为冰冷的口感在这种天气下确实是加分项,反正从进口开始就让他有一种要一杯喝完的迫不及待感。味道他也可以接受,而且也是从一而终,不像红酒在嘴里还会发生变化。
没多久薛老师也来了,大大咧咧地跟男生猜码喝酒起来,千叮万嘱学生们小酌可以但不要喝醉,看到有人喝得差不多就坚决不给他喝了,然后就进包厢跟女生们唱歌去了。
吵闹了个把钟,飘飘从包厢里出来了,找了把椅子挤到钟亦忧和陈维明中间。
“你喝这么多了?”一坐下她便问,她摆椅子时碰到地上几个空啤酒瓶。
钟亦忧低头看了一下,指了指陈维明说:“有些他的,我喝了两瓶。”
“你别喝多啊,等下还要骑车回去。”飘飘看他状态已经有点嗨了,不禁担心起来。
“还好吧,还没有要发酒疯的感觉,还是清醒的。”钟亦忧便不搭理别人,跟飘飘聊着。
“我走过来的时候都见你话好多,比平时多。找瓶不冰的东西给我喝。”飘飘唱了蛮久歌,觉得喉咙有点不适了。
钟亦忧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饮料,便走过去拿。
看到钟亦忧拿饮料,坐在旁边的李家明叫了起来“钟亦忧还有啤酒啊,喝什么饮料,叶红飘又不在你怕什么?”他喝得有点兴奋了,满脸通红。
“你是喝到假酒把你那猴眼喝瞎了吗?他是拿给我的!”钟亦忧还没想到怎么回应他飘飘就骂起来了。
李家明见到飘飘也在突然就站了起来,拿起啤酒杯屁颠屁颠地绕了半圈过来嬉皮笑脸地说:“我猴眼不识泰山了,没看到你也来了,我敬你们一杯。三年同窗,有幸认识!”
钟亦忧给飘飘倒了一杯饮料,把自己酒杯端起,飘飘笑着说:“算你识相。”也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喝完李家明眼睛咕噜一转,蹦出来一句:“我就知道钟亦忧不会是个妻管严嘛。”
飘飘马上就提腿踹他,被他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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