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没被男人抱过吧?”陆少笑的十分古怪,这女人真有趣。她突然想恶作剧一下,拉着江知意胳膊的那只手顺势放到她腰上。
唰的一下,江知意脸更红了!
陆少看着江知意的反应,这女人真是太新奇了,太有趣了。陆少堪比发现新大陆,突然有点兴奋!他的手故意在江知意腰上游走。
“你干嘛?”江知意惊恐,挣扎着推开陆少。陆少错愕:“你……,你身上……”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刚才摸的好像不是一个女人的腰,到像是被割过了胶的胶树,瘦就不说了,隔着薄薄的不料,好像能感觉到她的腰上布满了一天天的疤痕。
他本来想问:“你腰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疤痕”,可看着反应如此剧烈的女人,她的眼神中有惊恐,有刺痛,有卑微,又有一丝满不在乎,总之,非常复杂,他突然问不出口了。
多年以后,陆少依然记得这个眼神。今天,他始终无法理解一个女人,年纪轻轻,为何会有如此复杂的眼神,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她将卑微和张扬两种截然不同的品质集于一身。但是多年以后,他有些许明白了。
江知意拼力推开陆少,拔腿就跑,但她的腿不允许她跑那么快。她扶着墙,尽可能的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她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她很慌乱,像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被别人摆在大众面前谈论。
她好不容易出来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活下去,她只想有个地方睡觉,有个地方可吃饭,她想尽力攒一点点钱,去枝枝口中所说的拉萨,用这双不在澄澈的眼眸看看那里的蓝天,去呼吸一下那里的空气,感受一下枝枝口中的净土。
她~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陆少看着江知意跌跌撞撞的背影,他突然想去帮这个陌生女人一把,可是他走一步,江知意便跌跌撞撞的更快速的走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他只好放弃。
……
水墨丹青包厢,江知意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便发现包厢里的氛围分外诡异。不是说客人离开了?怎么还有客人?
昏暗的灯光下,还有几个客人坐在沙发上,他们身边各自坐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还有一个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她在那几个客人的面前跪着。
江知意认识这个姑娘,她叫周言妍,是金城一所高职院校的大三学生,前几天才来的“天意”,现在和她住在一个宿舍,小姑娘为人乐观,是“天意”员工里面唯一一个不欺负江知意的人。
周言妍看到江知意进来,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知意姐……”江知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她瞬间身体紧绷起来。
随着周言妍的声音,包厢里的其他客人齐刷刷的看向江知意,她只好强装镇定:“不好意思,我是打扫卫生的。”听她这么一说,包厢里的客人各自皱了皱眉,对她表现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江知意在进“天意”这段时间,她深知多做事少说话的重要性。
她只是一个最底层的人,既使别人多瞧不起她多嫌弃她,她都可以忍耐。她不清楚周言妍为何跪着,但只要她不多管闲事就没事。
全程她都垂着脑袋,专注于打扫卫生,忽视了周言妍求救的目光。五年牢狱,她学会了量力而行,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否则别人随便动动嘴皮子,她就要丢掉半条命。
她和周言妍不一样,周言妍虽然贫穷,但她有疼爱她的父母,她有学历有样貌,而她江知意,她什么都没有,她有的只是一个坐过牢的前科而已。
如今的她,经不起任何折腾,哪怕是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足够让她丧命。她自身都难保,哪有能力帮助别人。
“喝了这几杯酒,我们就放你走”其中一个男人对周言妍说。
江知意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周言妍咬着唇瓣,仿佛要将它咬出血:“我……我……”
江知意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不小心将毛巾掉到了周言妍的腿上,周言妍被这突如其来的物件吓了一跳,她惊恐的看向江知意。
“对不起,弄脏你的裤子了。”江知意连忙向周言妍道歉,并用手帮她擦着裤子上的污秽。
“我不喝,我只是个端茶送水的服务员,我不是酒推。”江知意在擦拭之际,耳边传来周言妍视死如归的声音。
江知意此刻后悔的要死,果然有些人不能帮,周言妍难道看不出来她是故意弄脏她的裤子的?她现在不给这群人面子,那这群人又怎会轻易放过她呢?真是气死了!
这些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无非就是看周言妍长的清纯,故意让她喝几杯酒,她故意弄脏周言妍的裤子,然后借口让周言妍去换便可以借机脱身,现在看来她真是白忙活了。
江知意心里无奈,还是赶紧打扫完卫生了撤,谁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变数呢?她刚才故意弄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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