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想听的事。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叫林清袅的女人。
她是四年前裴旌泽北伐带回来的。
阿姐怀孕后,她多次送补品给阿姐美名其曰补身体。
阿姐虽有提防却还是在生产这天着了道。
她把稳婆支走,不让稳婆给我阿姐接生。
裴旌泽在教军场练兵更是没听到一点消息。
阿姐胎大难产,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林清袅站在她床前冷眼旁观。
“生产都是妇人自己一人的事,怎可让别人插手。”
“你生不出来,想来是得罪了上天!”
阿姐痛得说不出话,想要人再去找稳婆。
却发现房内除林清袅外再无别人。
最后阿姐难产而死,林清袅笑出了声,眼神怨毒。
“我还未怀孕,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贱人怎敢比我先生产?”
林清袅对裴旌泽的爱极深,占有欲也相当重。
她贵为齐国郡主,即使裴旌泽北伐险些灭了她母国也无怨无悔。
为了和裴旌泽在一起,比当初的阿姐还要决绝。
她不愿与齐国其他人联婚,抗旨断了自己一国郡主的身份也要跟在裴旌泽身侧。
尽管裴旌泽已经有了娶亲三年的正妻。
她跟着裴旌泽回来后,阿姐就被裴旌泽轻视。
阿姐的院子也成了他们二人置气时才会停留的短暂居所。
面对此举,阿姐也是有过异议的。
她指责裴旌泽是否忘了曾许过的诺言。
裴旌泽没有半分心虚,只是握着阿姐的手,眉目含情。
“覃黛,我怎会忘记。”
可曾跪在她面前说非阿姐不娶的少年郎早就变心。
他脸不红心不喘:“可清袅她贵为一国郡主,为了跟我在一起不惜抗旨为妾,一个女子的生死摆在我面前,我怎样抉择?”
“我只爱你,所以只能在其他地方弥补她。”
裴旌泽如他所言那般,尽力弥补林清袅。
林清袅吃不惯京城吃食,他就快马加鞭请了齐国的厨子。
林清袅住不惯京城的府邸,他就命人按照齐国的样式造了间院子。
我阿姐怀孕,林清袅和他置气了数月之久,最终将军府的对牌钥匙到她的手上这才消气。
至于裴旌泽当晚回府,听到阿姐难产而死的消息时,也只是怔了怔,叹了口气。
“算了,覃黛命不好,如今又因我将军府添子而死,也算有功,找个好地葬了吧。”
裴旌泽只是轻飘飘一句话,葬我阿姐的人也是林清袅
林清袅表面微笑应好,实则手指掐进肉里。
在裴旌泽休息后,命两个小厮裹着草席就这样埋在郊外。
小厮走前,还在哭着泪。
“主母这么好的人儿,我娘生病她晓得了还给银两让我给娘治病,怎么那么好的人儿命这么薄。”
我和爹用手把阿姐挖了出来。
京城离我们村并不远,但也总要费些时间赶路。
我们连夜赶路,终于在天刚露白时赶回了村。
爹把阿姐埋在她的本命桑树下。
在阿姐的身旁,是娘的桑树。
小厮的话始终萦绕在我的耳边。
我们桑蚕一族没有眼泪,只是那天天上下了好大的雨。
雨水打在我和爹身上,打在阿姐枯萎的桑树上。
在雷雨声中,我听到自己开口:“爹,我想去京城。”
我想给阿姐报仇。
我爹没有应我,叹气摇头:“蓁蓁,下雨天冷回家吧。”
他把阿姐缝给他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推着我让我回家。
我猜到了,他不想带我。
可我还是跟上了。
我阿姐死了,那些伤她的人也不该活着。
我和爹的成衣铺开起来的很快。
铺子又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并不愁没有客人来光顾。
我家的布料除了寻常那些,还有族里姐妹们吐的桑蚕丝。
她们负责供应,我和爹负责销售。
赚下来的银两再分下去补贴家用。
我们族的桑蚕丝比其他布料好的不是一丝半点。
穿在身上冬暖夏凉,凡是在我们家买过这布料的客人,无一不是回头客。
生意更是没得说。
这天,我像往常给到店的女眷介绍布料,却猛地被人从身后撞得踉跄。
店里的女眷惊呼,纷纷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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