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吴卓温摆摆手,猛的策马前行结束这个话题。
赶在日落前抵达了丹州,浓浓的烟火气,确实很热闹。他们落脚的客栈环境不错,里面有院有池,离闹市不远又能隔开喧嚣。吴卓温出手阔绰,店家热情非常,只要是他们想吃的,不管方圆几里都能给打包回来,还是热乎乎的。
吃饱喝足的三人在庭院消食,池暮一盏茶下肚,景安打了饱嗝,二人抬眸,四目相对,蠢蠢欲动。
“集市在就在隔壁,要不要逛逛?”吴卓温主动提出,然后伸了伸懒腰,大大方方带路。
不得不说,他太了解女儿家心思,若不是他长相太过女气,必然受女孩子青睐。
今年主持春耕祭祖的韦氏大族,是近几年来发展势头最猛的一个,光是看闹市中张罗的木雕彩灯,从街头一直挂到街尾,甚至江面上的客船也统一配挂。街尾与江面相接处搭了个戏台,请了邬月国有名的戏班子每天换着花样表演,过往行人无不感叹韦氏的财大气粗。
人影热烈,酒楼小铺的生意也随之旺盛,这大概就是农耕与商贾相得益彰的最好证明。
池暮和景安还是一如既往地被女儿家的小玩意吸引,但意外的是吴卓温看起来对此也颇有兴趣。
景安撞了撞池暮手肘,示意她往吴卓温方向看。
只见吴卓温对着一个刺绣荷包看了又看,池暮歪头过去,佯装无意。
“吴公子要送给意中人?”
吴卓温懒懒看她一眼,最后还是把荷包放下。
“吴公子家财万贯,对个荷包还下不去手了?”景安拿起荷包付了钱,朝吴卓温抛去,“送你了。”
吴卓温微愣,随后笑得隐晦又暗淡,“其实我也没有想送的人。”
“那就当我硬要送你的吧。”景安大大咧咧继续朝前走步,嘴里嘟囔着什么,吴卓温追上去听但没听清。
等他们回到客栈,装载行李的马车也到了。三人拎着自己的东西各自回房收拾。
沐浴后,池暮把画像放在枕头边,轻轻摩挲画像边缘的褶皱,其实管家请来修复画像的师傅已经很厉害了,只是再绝妙的手艺也不可能把撕裂的画像修补得完好如初。她小心翼翼地把画展开,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所拥有的在一点一点变多,只是患得患失的不安时隐时现。
每每这时,她总能长叹释怀,毕竟从一开始她就一无所有,即便最后都失去了也算不上万念俱灰。
一番自我开解后身心舒畅,抱着画像正准备入睡,门外响起敲门声。池暮支起脑袋,“谁?”
“我,吴卓温。”门外的声音很轻。
池暮披了件外衫起来开门,吴卓温也披了件同样浅色的外衫,笑嘻嘻:“还没睡吗?要是睡不着可想到楼上喝点?”
吴卓温举起两瓶酒,“放心吧这酒不烈,很适合女子。”
“景安呢?”池暮超外伸头看去。
“去叫过了,早就睡得昏天暗地了。”吴卓温拉着池暮往楼上走,“楼上有个大平台,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今夜的月亮确实又圆又大,没什么风,偶有乌云遮盖,但很快又透出月光。
楼台中的桌上已摆好了果仁类的吃食,还有两个空杯。池暮侧头去,看来今晚的赏月他早有准备,且只有他们两人。
池暮懒得拆穿,吃了几颗腰果,但没有喝酒。
“今晚的月亮真是不错啊!”吴卓温喝了口酒。
池暮挑了花生吃。
吴卓温瞥了一眼,有点心虚。
“阿暮姑娘怎么不喝?”
池暮抬眸,双手撑着下巴,“我不胜酒力,怕喝多了被吴公子套话。”
吴卓温一口酒呛在喉咙说不出话,脸颊微红,憋得眼眶都湿了。
“吴公子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比女子还真切。”池暮拿起酒杯闻了闻,“看来这酒比想象中的要烈啊……”
吴卓温缓了缓,左右张望后朝池暮勾了勾手指。
池暮纹丝不动。吴卓温只好自己凑上去,小声道,“张将军这次去蒙河,可是为了取一人性命?”
池暮看他一眼,没搭话。
吴卓温继续道,“此人是不是在邬月国位高权重?”
“比如?”池暮问。
“摄政王,邬宁丰。”吴卓温又闷了口酒,辣得直呼气。
“吴公子是跟谁买的消息?”池暮问。
吴卓温再次勾勾手指,池暮靠近。
“我还得到了另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吴卓温语调越压越低。
池暮瞟了一眼示意他往下说。
“张将军此去的消息,邬宁丰是另一个买家。”
池暮神色凌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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