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让当事人先回去吧。”
因为二舅在工作,
妈妈带着我和妹妹还是在酒店住着,
只是我一直心不在焉,在想着沙普娜的事情。
从警察局门口的那些又哭又闹又嚎叫的一群人,
我并不了解这个这个世界的这个社会的运行规律,
在原来的世界里,
处理强奸犯的方式是很简单的,
证据确凿那么就可以将人犯骟了——物理阉割。
这种方式在养殖业大受欢迎,猪就是这样骟了才变得温顺,
这样一来猪吃进去的东西全部用来增重长肉了,
性情也变得格外温顺,同样的方法用在人身上,宇智波雨了解过了,
被阉割后的强奸犯和暴力男彻底失去了暴力倾向。
虽然知道对犯人做这种事情不合法,
但法律是规则与原则的辩证统一,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
“姐姐,那个打败你的姐姐是要坐牢吗?”
听到莫菲的话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莫菲的小脑袋,对她勉强的笑了笑,一个字一个字的分析了起来:
“犯人家属的行为实属胡搅蛮缠,
犯人是受伤住院接受治疗,不过他们是不会管这种事情的,
因为一个不正常的人的背后,是一群不正常的人,
亦或者说,这个强奸犯才是这一家子里面最正常的人。
沙普娜只是正当防卫,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最后的结果还是要由法官来确认,
莫菲啊,有些事情,我们还小,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利害关系,只有是非对错,
可是一旦我们进入了成年人的世界,那就完全是利害为主的世界了。”
听到我的话莫菲沮丧的低着头,嘟囔了起来:“所以沙普娜姐姐是要坐牢吗?”
“我也不知道。”面对莫菲的问题我只是摇摇头,
接下来结果如何,就看法官与证据了。
蒋胜楠听着我和莫菲的对话一言不发,眼睛始终注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灵魂出窍了。
我看着灯光下我们的影子不断地被灯光拉长,
影子里似乎看到了我现在正在担心的人的身影。
回到酒店,
蒋胜楠依旧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怎么了,只是牵着她的手,不等我说什么话,
她把我搂到自己的怀里,就像当初自己要被欧阳玉昆殴打的时候一样,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两颗心从这一刻连接在一起,世界也失去了颜色,只剩下取暖器的热流缓缓升起,给这个房间增添一点温暖。
孤儿院内,
沙普娜在何院长的带领下回来了,连带着的还有在餐馆后厨里弄好的饭菜,
只是后厨的搅蛋机被当做证物留在了警局里,
以后那个东西肯定是不能使用了,而自己的工作能否保住还是问题,
能遇到这种日结工资的老板实属罕见,特别是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钱,一万块钱估计连律师费都交不起。
“何妈,我应该怎么办?”
“······”
被叫何妈的人沉默不语,原本孤儿院的日子就十分艰苦,但好歹还能坚持下去,
一直到沙普娜能够给孤儿院带来一定的外快日子才稍稍好过一点,可也仅仅是好过一点点。
何妈不知所措,得知沙普娜伤人致使其送进医院紧急治疗的时候,何妈还在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准备晚饭,
沙普娜夺冠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将钱送到了何妈手中,原本以为幸福即将来临。
“这一万块钱···上天为何如此对待我们?”
这一万块钱拿到手之后还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花出去了,
何妈一分钱没花在自己身上,孤儿院一百三十八个孩子的衣食都在这里了。
还能怎么说呢?
金钱在流动中保持平衡,并且稳定的贬值?
为了防止贬值,国家都会定期销毁一部分现金,并且以新的形势重新出现,
可是这一次,何妈真的很想哭,
丈夫去世的时候她没哭,因为有孤儿院需要一根脊柱;
孩子不理解她背她而去也没有哭泣,因为当时沙普娜已经开慧;
而现在,她还是不能哭!
我不能哭!
我一定要坚强起来!
沙普娜这孩子拼了命要帮助孤儿院的孩子们有个吃饱穿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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