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夏悄悄松了一口气。很累的话,是不是就证明他没力气做什么了。司聿川头也不抬,屈起指节轻轻敲了敲云初夏的脑门:“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他们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云初夏偏头,在昏黄的床头灯下,还能看清司聿川耳廓上的绒毛。清沉的杉木香气盈满鼻腔,云初夏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很少见他那么劳累和脆弱的一面,还挺让人心疼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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