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院里，跟你在保城，互为人家的保险后手。”
“院里这些人，数来数去有这本事的，只有后院的老太太嫌疑最大。”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特务？还是满清遗老？”
何大清闷头听着何雨柱的分析，夹着烟突然摇头苦笑起来。
只是笑着笑着，他的表情变得越发复杂为难起来。
“别瞎猜了，我还是直接跟你说清楚吧。”
“原本我没打算跟你说这个，就怕你没脑子，管不住嘴。”
“可现在看来，倒是以往我有些看轻了你。”
又用力吸了口烟，心情平复的何大清，低声讲述起来。
“你能猜到这么多，确实很让我意外，但这顶多算是沾了点边。”
“那老太太年轻时，是前清一个大官的外宅。”
“后来民国家道中落，就守着祖产过日子。”
“你应该还有点印象，你小时候我跟你娘，总带你去给老太太请安。”
“这是因为，你娘最初是人家老太太的贴身丫鬟。”
“我娶你娘的时候，答应过老太太，以后给她养老送终。”
“可后来你娘生雨水，难产没了。”
“我一个人，又要养家糊口，又要照顾你们兄妹俩。”
“顾此失彼，难免怠慢了些老太太，之后两家就有些疏远。”
“我原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各过各的就行。”
“可去年秋天，官府突然严查奸商和特务分子。”
“我知道太多老太太的事情，成为了人家的隐患。”
“正好白寡妇跟我玩仙人跳，我就将计就计，就想借此脱身。”
“可没想到人家棋高一筹，直接就没给我脱身的机会。”
“当天就找上门，拿枪逼着我接了国党的委任状，捏在手里当把柄。”
“我是自作聪明，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到这里，何大清委屈的差点掉眼泪。
他又怎么能不清楚，国党特务那都是见不得光，没有出路的。
可他也没办法，要么交上投名状，要么去死。
他不想死，那只能受制于人。
在何雨柱沉重的目光下，何大清苦着脸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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