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眨巴着一对好看的大眼睛,笑着问我:“姐呀,你看花眼了吧?哪有什么人啊?”
我指了指那个狭长的通道,说:“两个大活人,你们竟然没看到?”
“哪有什么大活人?”
“他们……他们不是刚刚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走过去了吗?”
小姑娘走出吧台,朝着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摇摇头,说:“姐呀,你这几天是不是没睡好呀?”
“没有。”
“那就是太累了吧?”
我摇摇头,说:“天天玩,一点都不累。”
“那你怎么……”小姑娘拧起了眉。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哪有什么人呀,连个苍蝇都没有,你一定是看花眼了。
“你咋就不相信人我呢?两个身高马大、怪里怪气的大活人从你们眼前经过,你们竟然都看不到,这样怎么能够保证顾客的安全呢?”我按耐不住了,发起火来。
小姑娘还在笑,说:“姐,那你说你看到的人是个啥模样?”
我就如此这般的给她描述了一番。
“姐呀,你是不是网上的鬼故事看多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跟着起鸡皮疙瘩了。”小周掩嘴笑了起来。
“你……你,我清清楚楚看着他们进了门,照直朝着里面走去了。唉,你们咋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心呢!”
见我满脸认真,不依不饶,小姑娘返回了吧台,对着里面的小伙子说:“你查一下登记册,看看这几天有没有异地人入住过。”
我纠正道:“是外国,不是异地!”
小伙子嘟嘟囔囔满脸不悦,不情愿地滑动着鼠标,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瞪着我说:“没有,我们这边从来都没有住过异地人。”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真的是自己看花眼了?
难道又他妈见鬼了?
难道……
我无话可说,摇头晃脑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后,我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头脑昏沉,意识模糊,扑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有个女人在大声叫骂:“这是哪个浪货干的?谁把死兔子扔在院子里了?瞧瞧……瞧瞧,血水把我衣服给染成红色的了,谁干的?谁呀,有本事你出来……”
我靠!
这是哪里来的母夜叉,竟然深更半夜的撒泼骂街,也太他妈不像话了吧。
我擦身下床,开门走出去,拉开窗子朝下面张望着。
蒙蒙的夜色下,女人仍在骂。
我说:“已经弄脏了,你骂又有啥用呢?洗一洗不就得了。”
女人仰起脸,回一句:“你给我洗呀?”
我冷笑一声,说:“又不是我给弄脏的,凭什么我给洗啊?”
女人说:“那你管什么闲事?滚一边去!”
说实话,我他妈很生气,真想跳下去,实实在在扇她几个大嘴巴子,让她满地找牙才解气。
可不管怎么说,咱也是个学法懂法的大学毕业生,算得上是有素质的人,不能跟泼皮无赖一般见识,就说:“你怎么能这样呢,讲点公德好不好啊?你不睡拉倒,可总不该影响别人休息吧。”
女人说:“我就嚷,就嚷!谁让他把死兔子扔我衣服上了,非揪出来掐死他不可!”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说:“你又没逮住人家,不是白扯蛋吗?”
话音一落,女人骂得更凶了:“你个狐狸精,肯定是你干的?有能耐你下来,把衣服上的脏血给我舔干净。”
草!
我懒得再跟她对骂,对付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武力!
“你等着,看我不撕烂你的x嘴!”我转身朝着楼下跑去。
“你这浪货,果然是你干的,你下来,看看谁先把谁的x撕了!”下面的女人毫不相让。
进了电梯,我就有点儿后悔了,自己怎么也变得跟个泼妇似的?
以往的矜持呢?
素养呢?
这也太伤大雅了。
我干脆去了一楼前台,问值班的服务员:“院子里有个女人在骂街,你们怎么不管一管?”
“骂街?”那个长得挺白净的女孩一蹙眉,反问我。
“是啊,那么大的声音你不会没听到的?”
她摇摇头,说:“不可能呀,院子里很安静啊。”
“疯女人”那么大的叫骂声,她竟然还说很安静,这他妈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责问她:“那个女人她……她是不是你同事?”
“不是啊,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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