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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裴贝琪遭打痛哭流涕 林青玉受辱忍气吞声 (2/3)

琪轻声说:“我们年轻人好玩,跟小鬼玩个游戏,有什么不可以的,又有什么好讲的,你妈怪老古董的。”

“要晓地这在农村里。”李世圭说道。

裴贝琪听他这般说,欲再抒己见,却见林青玉由房内走出,当即住口不说了。林青玉见他二人见自己来了,倏然缄口,便往灶房去了,脚却未跨进灶房门槛,转身又回房了。

与往日一样,晚饭开得晚,近八点钟。桌上几样下饭菜:洋生姜、萝卜干、咸小鱼;又有一盘新鲜青菜;四菜中间是炭火锅子:肉烧豆腐汤。一旁,电视开着,众人边看边吃下饭去。

次日天微微亮,李芝媛张罗起来,佟香莲听到动静也起了床,在灶下添柴加火。天大亮了,其他人陆续起床,各自洗漱。林青玉从灶房碗柜里拿出自己的牙刷,在上面挤了花生大小的牙膏。谁知,被锅旁的李芝媛看见。她瞄了她几眼,冷冷地说:“你挤这么多的牙膏,牙膏几天不就用没有了。”

林青玉一听,未作声,只看了她一眼,在紧挨碗柜一边的大缸里舀了水,低头在屋檐下刷牙,忽然就一阵干呕起来。

“你怀的伢是不是世玉的?!”李芝媛见倒掉洗脸水,迎面走来,便捉住她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

冷不防听见这话,林青玉一瞬间怔住了。李芝媛见她傻傻地忤着,直盯着自己,忙低头,抓住抹布,连连擦着灶台面,不再言语了。

林青玉呆望着李芝媛,悲哀顿生,心想:“你说这样的话,不仅羞辱了我,更是羞辱了自己的儿子!”想到此,默默无语,转身回到自己房里。原来,林青玉经历过哥嫂家事,又受爱屋及乌心理的影响,便认为自己一定要尊重婆婆,不去做“俗妇”——在丈夫跟前说婆婆,或无中生有,或鸡毛蒜皮,闹得家无宁日。哪里知晓世间家庭里也有“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之事。这李芝媛哪里知晓媳妇温顺的缘由,只当她好驯服,也只当小儿不把她当作一回事便肆无忌惮,想说她什么就说她什么。且那贾诚也自恃自己养大的小儿,素知他秉性,便也无所顾忌一味听从妻子。

李世圭和裴贝琪起床较迟,待他二人洗漱完毕,早饭已烧好。开饭时,李世圭见饭菜粗糙简单,便对母亲说:“青玉怀着伢,你烧点好吃的给她吃吃,加强营养。”

李芝媛暗暗恼火,心里怪他管闲事,说:“女的生伢不就跟鸡下蛋一样,要吃什么!我生你们的那时候有什么吃的!”

早饭罢,李世圭携裴贝琪离家而去,贾华红也跟去了莲花城,林青玉本欲一齐归离,却担心今日贾世玉会归来,两人走岔了。于是,她留在老家等候他。

他仨人神采奕奕地出了家门,林青玉无精打采地在稻场上望着,心里十分落寞,心想:“世玉你赶紧回来吧。”

“我讲华红,你看看哥哥和嫂嫂,你不心疼男的,男的将来还会心疼你么!”李芝媛一面打她身旁过欲去地里,一面沉下脸说着,她不忘当日的那一件事——世玉将自己满碗的鸡换了她的半碗鸡,她竟然就吃了下去,正想趁机会训斥她,恰好昨日她亲眼目堵了哥嫂之间的谦让,最后世圭吃了两个鸡蛋。

一听此话,林青玉好生奇怪,心想“华红刚走,人不在家,讲给谁听呢?”思忖中,这才知道她在说给自己听,却又不知她何出此言。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林青玉在脑中仔仔细细地搜寻自己不曾心疼她儿子之处,一时竟伤感难受起来。

日间,贾诚上班不在家中,直至下班方才归来。李芝媛田间地头劳作,仅在午间一点钟左右回趟家,吃些早上剩下的饭菜,便又去外面操劳去了。这日午餐,她端坐桌旁,扒拉着碗里的饭菜,一面嚼吃吞咽,一面紧盯林青玉,笑说:“村上有个女的,自己有老公,还跟人家瞎搞。”那林青玉一听,知道眼下又要挨训,心想:“随你讲去吧。”便未作声,只管听着。

李芝媛吞下几口饭菜,又说:“她老公管不住她,天天跟人家瞎搞。毛一下子弄进去了,又痒又痛。你讲讲,毛进去了,怎么能搞得出来,那要痛死了嗳。”林青玉坐在饭桌对面的沙发上,听她说得如此粗鄙不堪,既羞又恼,尴尬无比,又说不出什么。这李芝媛见她神色变了几变,也自觉言语有几分唐突,但心思尚未表露完全,怎能作罢呢,便讪讪地笑了又笑,继续说:“不能像那个女的一样瞎搞。”言罢,起身往灶房去,一面镇静地狠狠地说:“媳妇在外头瞎搞,儿子不打,我都要打!”林青玉孤孤地呆坐在那里半晌。

一日之中,林青玉跟在佟香莲身后,或替她去小溪里洗菜,或替她晾晒衣物,等一些会的家务。祖孙二人倒也其乐融融。其间,她见阳光大好,便将家中的鞋全拿至稻场空心砖上晾晒。

傍晚,李芝媛归来,望见屋檐下晾晒的衣物已收,却布鞋、拖鞋一大堆摆在外面,忙将它们一一收回家中,只留下一双红底碎花布鞋。

晚饭之后,她关了灶房三个门,又分别上了闩,又去了堂屋关大门。她关门前先出去望了一下,后又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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