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
脑海中浮现杨弘译牵着斧头的画面,狗狗自然是可爱的,主人嘛......
杨弘译牵着斧头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衣梦在过往的回忆中搜索。
似乎是见过这一人一狗的,但好像从来没有注意过牵着狗的人。
杨弘译今天只穿了一件纯白的亨利领T恤,简洁的穿着中显得十分干净轻松,与前几次见面时不同,仿佛多了几分柔和,距离感也减了几分。
小时候的衣梦是个软乎乎的小姑娘,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总是怯生生得惹人怜爱。
小镇上的大人总喜欢逗她,她总是红着小脸躲开,潜意识里对像杨弘译这样高大壮实的男性总是有点害怕的。
意识天马行空,从小镇湿漉漉的石板路,再到冒着蒸汽的小笼包摊子,童年的衣梦曾经也拥有过一段温馨的回忆,只是在后来......
叮铃——
门铃声乍响,思绪戛然而止。
衣梦疑惑的开门,门口没有人,只有地上眼熟的牛皮纸袋。这个人还真是执着。
衣梦回到沙发,把袋子放到茶几上打开,取出一个白色的保温咖啡杯,一个玻璃保鲜盒,保鲜盒的盖子上贴着一张便签:
“斧头的主人替斧头早上的莽撞行为道歉。”
打开保鲜盒的盖子,里面躺着两个漂亮的煎蛋和一块培根。
煎蛋上还贴心的撒了点胡椒粉。
真是应了简淅的那句话了,老男人果然是比较懂这些,惯会这些小恩小惠的,偏偏衣梦还有点吃这一套。
收了人家的咖啡和早餐,总不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过了。
衣梦把咖啡杯和保鲜盒洗好擦干,重新装回牛皮纸袋,从酒柜中取出一小瓶桂花梅酒。
衣梦没有写便签的习惯,家里也没有便签纸。
从笔记本中撕下一张,写了几个字随梅酒一起放进了牛皮纸袋。
乘电梯到了八楼,照着他的样子把袋子放在了门口,只是没有按门铃直接离开了。
杨弘译今天要去几间工作室巡视,晚点还有个合作要谈,给斧头添了狗粮和水,穿了套西装准备出门。
一开门看到地上的袋子他愣了两秒,拿起袋子又回到了屋里。
杯子和餐盒已经空了,看样子还洗干净了,很好,她接受了他的好意,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
拿出那瓶桂花梅酒,杨弘译轻笑出声,竟是个小酒鬼呢。
纸条随着酒瓶滑落到茶几上,杨弘译打开,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蝇头小楷:
“咖啡很香,礼尚往来。”
杨弘译把纸条和梅酒拍照发到群里,很明显,他在炫耀。
姚崇:白天鹅给你的?不应该啊!
秦淮:大清早的你虐谁呢?
杨弘译: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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