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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旷世之战 (2/3)

深山古寺,不问江湖世事,内心极度寂寞愁苦,早想离开去外面看看,此刻听梁栋说有事相烦,不惊反喜,纷纷道:“我等能为教主分忧解劳,力死不辞。小、、、、、、护法,那密宗有何大阴谋?”

梁栋故意紧锁眉头,原地踱了几步,望着寺外天边雨水稀稀拉拉落下,心中暗道:“秦渡厄现在也不知在何处,我该找个借口离开此地,但只能慢慢来,不可引起这几个老魔头怀疑。”他驻足转过身来盯着众人,大声喝道:“密宗星淑藏部要召开天下论道比法大会了!”

恰说完“论道比法”四字,山顶一个暴雷,正好炸在众人头顶,众人只觉头皮一麻,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南越仙翁刚抿了一口大葫芦里的小酒,此刻把酒全喷出来,一双微醺的小眼瞬间睁圆,失声叫道:“论道比法!”

众人听了都吃惊不小,个个目瞪口呆。梁栋看得好笑,很满意自己说出这四个字的效果,这几人脸上表情跟那圆朗、金顶、疯道人以及花齐嫣爹娘初次听到这消息时一般无二。

这江湖黑、白、魔三道高手听到“论道比法”都惊恐不已,可想而知这论道比法的确是“非同小可”了。

周天子在地上原地转了两圈,搓搓手心道:“这密宗喇嘛果然是又想要了江湖的老命。他奶奶的,上届论道比法大会,老子我就差点把命丧在赶赴南京护法的路上。”

梁栋一呆,忙道:“想不到周前辈竟参加过上届论道比法大会,说来让晚辈听听。”

周天子看一向高傲的“白莲护法”也开始自称晚辈向他请教,不由略带得意,但随即脸色黯然,摇头叹道:“说来惭愧,四十年前,老夫年龄也只比护法略大一些,当时接到御教主传令,江南所有教众,凡是位列风、气、水、火、土五道门内的高手,都集结到南京拱教护法。我那时忝居气道门排名第三十八位,也名列进京护法教众之列,可惜在赶赴南京途中,就遭遇一群高手伏击,我被敌人一高手击中肩膀,滚落山下,侥幸逃过一劫,跟我结伴一起去的七八个教内兄弟,最后都惨死在路边。我身负重伤,在附近找了一农院足足养了三个月,因此错过了御教主和大宝法王的旷世之战。”

五色道人啧啧叹道:“周天子你那时不过二十多岁,就已位列气道门高手第三十八位,老道那年三十岁,仅列土道门二十四位,不过当时老道人在江北,未能赶赴南京护法,实在遗憾。”他随即悲叹道:“只听后来活着回来的朋友说,大多教友兄弟在赶赴南京路上,就遭到了密宗喇嘛高手的伏击。最后能杀入南京城,见到教主的,只剩十之一二,那都是我教的绝顶高手了。这一役,我教在江南的高手伤殁过半,许多兄弟就坐在道边,含笑入地,骨化形销。”

梁栋听得瞪大眼睛,想不到四十年前密宗和魔教一战竟如此惨烈,他分别和坚列参、桑迦远丹及这魔教几人交手,感觉这些人武功都在伯仲之间,谁赢谁都很正常,魔教伤亡这么惨重,应该是中了密宗的埋伏。

五色道人说完,目光一直望着南越仙翁,众人发觉异样,都看向南越仙翁。

南越仙翁刚才一直不停地喝酒,山中的寒气和雨雾飘在众人的身上,他的头上又笼罩着一股酒雾,此刻众人都看向他,他闷声不语地把酒葫芦摘下来,把肚子收了收,然后将衣服扯开一角,露出胸膛来,众人齐齐望去,只见胸前白肉上留有一个淡淡的红色掌印,那掌的轮廓比一般人手掌都大,能看出击掌之人骨骼奇特。

南越仙翁似仍心有余悸,他怔怔一会儿,才苦笑道:“四十年前,我奋勇杀入了南京城,当时御教主和大宝法王赫厉麻正在皇宫的奉天殿内斗法,焦玉副教主领着我们几十个兄弟在奉天殿顶上和几十名妖僧展开了恶斗,我和气道门的一位教友联手对付其中一个白衣喇嘛,那位教友比我内功深厚,他负责主攻,我在旁游击策应,不料那白衣喇嘛武功高得出奇,我们两个只接了四十多招都被那白衣喇嘛击伤,我搀着那位教友且战且退,刚退到皇宫墙下,那白衣喇嘛已追到身后,气道门教友被白衣喇嘛一掌直接将头颅拍碎,我则前胸中掌,万幸的是,我被他掌上强大的真劲击出去两丈多远,摔进了宫城内的排水沟,那日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南京皇宫墙内水涝倒灌,我强忍剧痛,顺着排水沟闭气逆流而出,从宫内的护城河潜到了秦淮河上,最后才逃过一劫。”

这南越仙翁语气平静,众人听了,脑子里浮现出上百武林高手在皇宫房顶上剧斗的惨烈场景,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五色道人一脸沉重道:“所以仙翁你胸前这掌印就是那白衣喇嘛所赐!”

仇雠在旁忍不住插话问道:“仙翁,听说御教主和大宝法王旷世之战,引发南京地震,天雷地火烧毁宫殿和民房无数,不知这传说是真是假?”

南越仙翁打开葫芦瓶塞慢慢又喝了一口酒,从鼻子里缓缓喷出一道酒气,长出一口气,才苦笑道:“我从秦淮河爬上岸来,掌伤开始发作,全身真气涣散,身体烫如釜煮,当时脑子已神志不清,混混沌沌不知走了多少里路,侥幸撞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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