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伴随的耳目清了,思虑也清晰有精神了。
这让焦大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二三十岁不止。
尤其是这身体的活力,让焦大只觉得太妙了。
他都快要遗忘这种充满活力与力量的感觉了。
不对,这股力量比他年轻时更加有力气。
“大爷,您给我的这怕不是神丹吧。”
良久,炽热褪去但炽热留下来的改变依旧在。
在稍稍感受了一番后,焦大就难掩激动的对贾珍说道。
“莫要说出来,爷给你吃下的这一枚也是爷最后一枚了。
这事传出去了,难免要引火烧身,引得灾祸临门。”
贾珍摇了摇头,对焦大认真的叮嘱道。
“这...我年纪都大了!您该给了蓉哥的。”
焦大自然是明白怀璧其罪这个道理的,但心头激动难压,却又惋惜肉疼的对贾珍道。
“又不是什么长生不老药,他们俩还年轻,以后有的是锻炼的机会。
倒是你,爷以后身边可少不了你忙前忙后的。”
“爷不奢求你对爷忠心,但是爷知道你把太爷留下来的宁国府看的你比命还重就行了!”
贾珍起身来到了焦大面前,身手拍着焦大的肩膀对着焦大掏心窝子子了说了起来。
感受着贾珍的重视,听着贾珍把自己看的如此清楚。
焦大忍不住眼眶都红了。
“爷,我焦大不会说话,但您知道我焦大就成!
只是这丹药实在是太贵重了,您应该给蓉哥的。”
焦大声音有些哽咽的对贾珍道。
“行了,赶紧安排人把赖家的家产往府里运!
你呢也赶紧跑一趟牙行,天黑之前买回一批下人来。
偌大的宁国府没有干活伺候主子的怎么行。”
“对了,明你从公库里取一笔银子出来,每个姨娘发一千两全都打发出去了。”
贾珍没好气的对焦大吩咐了起来。
“那些个姨娘不要了?”
焦大正要回答,可是一听把姨娘们都打发出去,还是忍不住愣了下。
“爷准备换一批!”
贾珍道。
对于这些姨娘,贾珍是一个也不想要。
虽然她们模样也很超值,但达不到贾珍的要求。
贾珍要的最起码也得是尤二姐,尤三姐这样打底的吧。
向秦可卿这样的,最好不过了。
“得!”
焦大不在多嘴了。
贾珍是变了,变化也很大。
但是有些地方压根就没变。
比如对女人依旧是那么的滥情,薄情。
但焦大虽是这么想的,但他哪里知晓如今的贾珍可不是以前的贾珍。
如今的贾珍可没有那么薄情。
但要说滥情吧,那也是很负责任的。
就这样,焦大匆匆离去忙了。
时间也很快就来到了晚上,赖府钱财也都被押送进了宁国府并按照贾珍的吩咐珍品登记入册。
钱财地契等归置在了一个院里,头晚上只见焦大也带着一批经过他严选的小厮,丫鬟,厨娘什么的回来,并安置了起来。
入夜后的神京城,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一般。
长街之上,空寂无人,唯有风卷着落叶,在青石板路上沙沙作响,似是这沉睡帝都的喃喃梦呓。
街边的商铺早已放下了门板,唯有几缕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漏出,隐隐约约映照出屋内未眠人的身影。
远处,高高低低的屋舍错落有致,在夜色的笼罩下,宛如一头头蛰伏的巨兽,沉默而威严。
巡夜的更夫敲着梆子,那单调而有节奏的声音与巡防营整齐的步伐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得很远很远,每一下都仿佛敲在这帝都的脊梁上,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个被夜色与禁令统治的时刻。
而宁荣二府这边却是灯火通明,因为两府距离的近。
再加上两府这样的人家也没有对门,还在一条街上,这街上除了他们两家在,也没有其他人家了。
如此,街道上全都是荣国府这边大车小车拉着一口口大木箱子往宁国府里运送。
王熙凤则是坐着马车去往了宁国府。
虽说宁荣二府在一条街上,但大户人家姑娘,贵妇人出门哪有抛头露面的?
就算是做马车得出大门,那也得在大门前坐上马车,轿子才像话。
待王熙凤到了宁国府后,宁国府的精锐仆从已经跟荣国府运送银两的下人们进行起了交接。
而王熙凤吩咐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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