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接连两天没有理会家中的事情,一直摆弄自己手上的日记。
荣国府近几天往来的人很多,王熙凤不管家了,应付的事情就暂时落到了王夫人和邢夫人的身上。
平儿撩着裙子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王熙凤依在塌上问道:“怎么样?贾瑕究竟在忙什么生意?”
平儿扯着衣领扇风,自己倒上一杯水坐到王熙凤的对面。
“奶奶,手下的人说瑕哥儿这几天一直在几个大的胭脂铺子里转悠,昨天还去找了薛大爷。”
王熙凤绣眉一簇,疑惑道:“还真是怪了,这人难道就拿着咱们的银子去买些胭脂水粉和薛蟠那人搅和在一起了不成?”
平儿挨在塌上的小案上,轻声道:“说不准,神神秘秘的。好像在预谋什么事情一般。”
“男人还都一个样,拿了钱都想着先去养女人。”
王熙凤已经确定贾瑕是拿钱去找了相好的。
不然,做买卖还能去找薛蟠?
即便就见过几次面,薛蟠草包的名声王熙凤也早有所耳闻。
如果不是薛姨妈和薛宝钗在后面撑着,这么大的一个家业,早就让薛蟠一个人给败光了。
由此可见,薛蟠也是只是寻花问柳的货色。
和这样的搅合在一起能有什么作为?
难怪这两天日记都这么糊弄随便写点就不写了。
原来是被狐媚子迷住了眼!
王熙凤看着手中的日记,不忿的想着。
平儿则是又说道:“奶奶,要不您还是先管管前面的事情吧!这两天家里上上下下的都快乱套了。”
“傻丫头,我是要管。不过我现在可是告病,哪有突然好的理由?”
王熙凤这两天心思全挂在贾瑕上面,暂时告病休息,同时注意着家中的一举一动。
意识到贾瑕也是个扶不上墙的货色。
王熙凤又心里升起了去管家的想法。
平儿默默点头,问道:“那瑕哥儿那边呢?还管不管?”
“还去管他作甚,那一百两就当送他了。就当感谢他在这上面告诉咱们这些未来得事情,也让咱们可以留条后路。”
王熙凤晃了晃手上的日记。
........
玉香楼。
神京之中最豪华的青楼,也是京城最大的酒楼。
许多世家子弟都喜欢留恋其中,作为一方巨富的薛家的大少爷薛蟠当然也沉醉其中。
包厢内,连带三个清倌人也只有薛蟠和贾瑕。
”来来,瑕兄弟。他们都说你原来是读书的种子,怎么现在做起商贾之事?“
薛蟠端着玉壶给贾瑕满上一杯酒,另一只手搭在了贾瑕的肩上。
贾瑕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还能为啥,缺银子使。”
“来来继续喝。”
薛蟠几杯酒下肚,脸上已经微微发红,拍拍贾瑕的肩膀:“不过你那法子能管用吗?”
“放心,保准管用。像薛大哥你见惯了大世面的人都觉新奇的东西,还不怕吸引不了别人?”
贾瑕夺过薛蟠手上的酒壶,又给薛蟠满上了一杯。
薛蟠被贾瑕恭维的信心满满,吹嘘道:“那肯定,我从金陵到京城,天南海北的事情都见过。你这法子还是头一次见,等老鸨出来宣布开始,咱们哥俩就等着大赚。”
薛蟠热切的拍着贾瑕的后背。
贾瑕透过格栅看着玉香楼里里外外的人,在他眼里这可都是行走的金库啊!
贾瑕因为使荣国府的寄养子,所以认识的人里并没有十分靠谱的。
以前读过学堂,倒是因此和薛蟠十分熟络。
所以薛蟠就是贾瑕找的替自己做生意的中间的人。
自己盲盒能在这玉香楼内售卖也是多亏薛蟠和在这里花的银子够多,和这里的管事熟悉才搭上这样的宣传口。
毕竟,没有地方能比达官显贵往来的玉香楼更适合宣传的地方了。
至于薛蟠,完全没看上贾瑕这一百两银子的买卖,帮贾瑕完全是找乐子。
又喝了半壶酒,玉香楼内的人已经渐渐爆满。
这时玉香楼的管事拉出一小堆的外表雅丽的锦盒,锦盒上还有墨竹百花图点缀。
管事拉着锦盒走到台前展示,朗声说道:“诸位,今天我们玉香楼想了一个新的玩法,我手上的盒子里面藏有胭脂,这里一共有三百个小盒,其中五个盒子里有今夏的最新的江南的胭脂,还有一个里面不光有胭脂还有一根玉签。”
“玉签上面写有一句小诗,可凭这个玉签以后在这出售盒子的店里享受八折的优惠。”
管事说完台下的众人不由齐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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