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这婚姻大事,既已落定,你便要担起责任来。”
萧鹤川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心里有数,您就别瞎操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腰间的玉佩,眼神却飘向了窗外,似乎这屋内的凝重气氛与他无关。
潇怀之神色稍霁,可眉头依旧紧锁,疑虑未消:“哼,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白洲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他以为这王府是他家后院呢,想咋折腾就咋折腾!”说罢,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跟着晃了晃。
“你也成了家了,往后行事别太荒唐,”楚嘉乔见萧鹤川那副没骨头的懒散样子就忍不住训斥,“一会儿记得进宫谢恩。”
萧鹤川不耐烦地挠了挠头:“知道了,娘你真啰嗦。”说罢,便转身欲离开书房。
潇怀之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弯腰直接取下鞋,朝着萧鹤川的背影甩了出去,怒吼道:“潇鹤川!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萧鹤川像是有预判一样,身形一闪,直接一跳躲了过去,:“父王,您这身手可没以前敏捷了。”
楚嘉乔看着这父子俩的闹剧,像是习惯了一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连忙喊道:“阿川,你这孩子,要好好对待锦书,那孩子看着乖巧,莫要欺负人家。”
萧鹤川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知道了!”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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