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吴子恒和阿记继续聊着天,吴子恒有些不放心,问道:“对了,阿记,华东假死这件事还有没有别人也知道?”
阿记轻松道:“放心,恒哥,除了你我、阿南、阿虎和小袁,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肯定能瞒天过海。”
吴子恒继续追问道:“那在观景台运回金毛尸体的那些保镖呢,他们接触过尸体的,确定没有看见尸体的脸?还有跟着金毛一起出发的阿信等人,他们也不知道吗?”
阿记道:“恒哥,行动之前我特意嘱咐过阿虎,他不会泄露出去的。阿虎告诉保镖们是华东亲自送的赎金,还叮嘱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华东少爷。后来我也问过阿虎了,尸体运回来的途中,没有人摘掉金毛的头盔。在他们回来之前,小袁已经给华东化好了妆,化得跟真尸体一样,还在太阳穴右侧画了一个假血洞,血洞周围还擦了牛血。等金毛的尸体运回来后,阿虎就打发走了和他一起去飞鹅山的保镖,华东这时就趁着夜色钻进了拉金毛尸体的车。不会有人发现的。”
吴子恒的担忧还是没有消除,道:“在院子里往摩托车上放赎金的保镖知道吗?”
阿记“呵呵”一笑,道:“是阿虎亲自把赎金放到摩托车上的,院子里没有别人。”
吴子恒道:“那就好,既然托尼想要他的命,我就顺水推舟了。”
阿记道:“恒哥,还有一个好消息,阿虎抓了一个匪徒。”
吴子恒双眼泛光,道:“阿记,那现在就过去问问线索。”
已是凌晨四点钟,所有人都彻夜未眠,阿记拿出一根木棍,走进关着被擒匪徒的房间,后面跟着阿南。
阿记先打量匪徒一会儿,见他一直捂着右肩,嘴唇发白,由于肩部剧痛,他的嘴里不停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
阿记见这个绑匪年龄已经不小,而且看面相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就将木棍放在一旁,走到他跟前,蹲下身,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匪徒斜了阿记一眼,也是操着台湾腔:“道,是啦,好疼。但我雷四是不会出卖朋友的,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东西!”
阿记站了起来,说道:“你叫雷四?”
对方点了点头。
阿记继续道:“好,雷四,我叫李学记,我看我们的年龄差不多,你可以叫我阿记。”
雷四听到“李学记”这个名字,生出敬仰之情。虽然他一直混迹台湾,但听说过李学记这个大名。
雷四正眼瞧了瞧阿记,钦佩道:“记哥,你的名字当年谁没听过啊。没想到我有和你面对面的日子,能有幸见到你本人,我是很荣幸的。”
阿记眼见雷四已经放弃一些抵触的念头,笑着点了点头,道:“雷四兄弟,要是我没猜错,你都已经快到五十岁了,身手再好也不应该吃这碗饭了。”
雷四仿佛把阿记当做了自己的老友,道:“没有办法,混口饭吃,我这样没文化没手艺的人还能干什么?”
阿记问道:“难道你没有儿女吗?和儿女在一起过平淡的生活,不是很好?”
雷四沉吟片刻,双目湿润,道:“我的女儿得了白血病,上个月已经死了。白眼狼女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外孙。我外孙很懂事的,他学习很用功,我出来时告诉他,外公出去赚钱,让他自己照顾自己。我打算做完最后一次拿了钱就收手,把外孙养大成人。”
阿记歉意道:“对不起,雷四兄弟,说到了你的伤心事。”
雷四摇了摇头,眼睛向地上看着,道:“没事的,记哥,人各有命吧。”
阿记道:“雷四兄弟,先不说你的伤心事了。你和我都是那个年代的人,把义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但我不是让你出卖兄弟,我也没兴趣知道你的兄弟是谁。但我要告诉你,被你们绑架的那个女孩儿现在生死未卜,这个女孩儿同样也有父亲。既然你连我都听说过,我想这个女孩儿的父亲你更加听说过,他叫吴子恒。”
果然,雷四闻听吴子恒,更加敬重。
阿记继续道:“这个女孩儿的父亲担心的不得了,而且昨天交赎款的那个被你们枪杀的年轻人,他是吴子恒的儿子。他已经失去了儿子,要是再失去女儿。雷四,你也为人父,你想想恒哥会是什么心情。”
刑法总则讲述部分:
对于因果关系,再说最后一问题,就是两个以上的人实施类似危险的行为,危险转化为结果时,不能查明结果究竟为谁造成时,如何处理?
张三、李四、王五都和赵六有仇,某日,三人没有互相串通,因为巧合“齐聚”在赵六家门前准备杀死他,张三拿枪藏到赵六家门前的树上、李四拿枪藏到赵六家门前的猪圈里、王五拿枪藏到赵六家门前的仓房里,赵六刚一开门,“当当当”,三声枪响过后,赵六应声死亡。一发子弹击中赵六胳膊、一发击中大腿、一发击中头部,法医验过尸体后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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