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低下头俯瞰世人的时候,你们该知道这是你的荣幸,我生来高贵,在这烈火灼烧的人间活着本身就是对尔等的救赎。”苏禹看着一位和王健同样死法的受害者身上留下的证物中的一张纸条陷入沉思。
她多少有些无语,这个世界的精神病怎么这么多,这才几天,她都遇到多少个了!
纸条上没有留下指纹,受害者身上也没有留下罪犯的任何一点东西,死者最后见的人没有和上个案件有任何关联的,他们身上甚至找不到任何的共同点。
只有查受害者身上所中的同一种毒,可这种毒药也是农药满大街都能买到,购买记录也没的查。
真的,无从查起!
这次的尸体是在玉江岸边发现的,死法一样,但这名受害者就只是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既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也没有个好工作,手里也没什么钱,受害者失踪了不到一天家里就报了案,他和家里的联系很密切,平时也是一个老好人,就这样的一个人,死的这么惨,唉!无话可说!
苏禹这次主动想用梦来查案,可无论她怎么睡,都不再做梦了。
案子陷入了死胡同,苏禹现在很想抽烟,可以她现在的身体,抽烟?想想还是算了吧!
不过酒还是可以来点的,反正她现在又不是在编人员,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可能是穷惯了吧,就算现在她有钱了,也不舍得买好一点的酒。
两瓶小瓶装的洋酒,一瓶雪碧,一些冰块,加上一瓶罐装啤酒,买点下酒的零食,就这样,在王江颇为震惊的注视下。
苏禹她在上班期间,在警局上班期间,公然喝酒,喝就算了,还一点也不避讳人!
光前天晚上她穿着睡衣在警局里面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就很让人说闲话了,现在又开始喝起酒了,这是上班?这是把警局当家了吧!
王江现在想捶死那个副支,也有些后悔把她当做在场局的入场券了,她这样不可控制,无法让人猜出她下一步要干啥的人,会让事态变得不可控制的!
可局已经开始了,现在想撤掉,不可能了!
王维都已经在精神病院里蹲着了,该放出去的羊都已经放出去了,中止是不可能了,只能祈祷不会出事吧!
当苏禹酒喝的有些上头的时候,她的感觉来了,所有人好像都漏了个细节,王健也好,这个新出现的受害者也罢,他们作为一个常年从事体力工作的,力气都要比一般人的大。
他们身体都很健壮,能杀害他们的,体力也不差,他们的尸检报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抗痕迹,这就证明罪犯几乎是以碾压的方式来结束他们生命的。
先半死不死,后又中毒,再勒死,有这样体型,思想又这么变态的,不可能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健身房那群健身佬又不可能,自己练,估计也练不出什么名堂。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学真本事的传武,以这种人的变态心理,很有可能会杀了自己师父,教真本事的传武师傅,又很少收徒弟,儿女也很少。
一把年纪了,死在家里很正常,也不会有人怀疑,那接下来,案子就清晰了,死去的传武师傅,身体健壮的徒弟。
得找善用旁门兵器的传武,毕竟这俩死的不是很正规。
这就得好好查查了,喊来李沁和小周,让她俩去走访查查这玉江市有没有这样的一号人物。
李沁轻轻推开苏禹办公室的门,只见苏禹坐在办公桌前,双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眼神略显迷蒙却仍有几分清明。
她斜倚在椅背上,姿态较平日多了几分随意和松弛。桌上放着一个只喝了小半的酒瓶和一个半满的酒杯,文件整齐地堆在一旁,并未因她的微醺而变得杂乱。
苏禹的头发柔顺地垂在肩头,几缕发丝随着她的轻微动作轻轻晃动。她的嘴唇微抿,嘴角上扬着一个浅浅的弧度,似是在回味着酒的滋味,又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当她抬眼看向进来的李沁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游离,像是在想什么,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的手指轻轻搭在酒杯边缘,无意识地轻轻转动着,动作缓慢而轻柔。
李沁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不浓烈,却足以让人知晓她的微醺状态。她的呼吸比平时稍显急促,带着几分酒后的温热。尽管没有醉得厉害,但那平日里时刻紧绷的神经,此刻显然有了些许的放松。
桌上摆着的辣条,花生,鸡爪等零食,让这个办公室变得不像个办公室,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那被子,行李箱,衣服,要不是内衣还知道让她带回来,她真以为她不回家了。
把警局当自己家了,李沁微微皱眉,想说什么,可话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苏禹和她讲了她要带小周做的事情以后,等李沁走了,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睡了。
这人睡觉还砸吧嘴,像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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