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然嫌弃地拍开她的双手,然后挽着李逸的手臂郑重地向黎蓝宣布道:“你干什么?现在李逸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
此时的李逸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说我是林修然的男朋友没错,说是未婚夫是不是有点超前了?
李逸尽量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对黎蓝严肃地道:“黎蓝,你该醒一醒了,我们早就没有瓜葛了。”
“李逸,你别太得意了!”黎蓝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且声音尖锐而刺耳,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屈服吗?我告诉你,我们黎家、鼎盛集团,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与不甘,仿佛试图用言语的锋芒来掩盖内心的恐惧与无力。
现场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这场赌局的戏剧性转折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然而,李逸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胜利的淡然,也有对对手的无奈。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着赵锋和黎蓝,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赌约既定,便应遵守。无论是谁,都不能例外。赵锋,你也不想让别人觉得堂堂鼎盛集团的总裁是一个不守信之人吧?”
赵锋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但内心的骄傲与尊严却让他难以迈出那一步。
而黎蓝,更是怒火中烧,她猛地向前一步,恶语相向:“李逸,你别以为你赢了就可以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我们黎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软弱可欺!”
李逸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尊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你们今天所失去的,不过是你们自己放弃的。至于赌约,我希望你们能像成年人一样,勇于承担后果。”
随着李逸的话语落下,整个会场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
赵锋和黎蓝面面相觑,最终,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们缓缓跪倒在地,“汪、汪……”声音低沉而颤抖地开始模仿起狗叫。
这一刻,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人生中最屈辱、最不堪的一页。
从赵氏集团出来后,林修然刚上车就迫不及待地问:“李逸,你老实交代,那五十亿是从哪里来的?”
“想知道啊?”
“嗯!”
“那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切,不说拉倒。那钱来历不明,你该不会干出什么违法乱纪之事吧?”
林修然故作生气的样子。
其实她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李逸又再一次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李逸行得正坐得端,不可能做出违法乱纪之事。钱是王景轩借给我的,我治好了他的病,所以他对我有求必应喽。”
“借?你为何要借那么多钱?”
“这……这……去陆氏集团之前,我就知道你们合作的项目出了问题,所以我就提前借了。”
钱财不外露,而李逸并不想让林修然知道自己具体有多少钱,因此他便编了一个借口糊弄过去。
“原来这样!”
……
黎蓝的脚步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自己沉重的心事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焦急而苍白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不真实的色彩。
她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李逸那句不经意却又如重锤般的话语:“你老爸因为你悔婚,现在脑瘫了吧?”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寒意迎面扑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客厅里,医生正收拾着医疗箱,脸上挂着那种医生在面对无力回天的病情时特有的复杂表情。
黎蓝的心猛地一沉,她几乎不敢看向卧室的方向,但身体的本能驱使她一步步靠近。
“黎小姐,我很抱歉……”医生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如同宣判的钟声,在黎蓝的耳边回荡。
她终于看到了父亲,那个曾经如山一般坚实的身影,此刻却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对生命的留恋与无奈。
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击垮了她心中的防线——“您父亲被确诊为脑瘫晚期,病情发展迅速,恐怕……”
“不……”黎蓝的声音颤抖,几乎无法成句。
她怎么也不愿相信,那个总是笑眯眯地为她遮风挡雨的父亲,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脆弱。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一刻,所有的愤怒、不甘、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而这一切,黎蓝不由自主地将其归咎于了李逸。
那个曾在她耳边提及父亲健康状况,却未曾料到会成为现实的预言者。
在她心中,李逸的提醒仿佛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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