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凌就送上四块水果糖,何雨柱笑呵呵的接了过来,说道:“那行,那赶哪天我弄俩好菜,请王干部您和这位同志一起喝一杯!”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王凌客气的说了两句,然后在何雨柱殷切的目光当中来到了他旁边的两间耳房那里。
这两间耳房的位置很巧妙,它与东厢房耳房、连廊组成了一个小院子(通常称这里为小天井),所以住在这里的一家四口就靠着墙边搭建了一个小棚子放杂物,并且把做饭的炉子也都搬到了这里,最大限度的腾出了可利用的居住空间。
中间还有一张桌子,很容易想象,在夏天的时候,一家人就会在这里围在这张桌子上吃饭,借着凉爽的晚风,连蒲扇都要少扑腾几下。
王凌砸吧砸吧嘴,觉得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有个小院子的房子住着就是要舒坦那么一些——他不由得也对自己的小院子期待了起来。
这家年纪最大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老太太姓张,和她轧钢厂的三级锻工的大儿子顾明、儿媳妇和小孙女住在一起,接待王凌的也是张老太太和她的孙女。
王凌照例还是陪着老太太聊了一会儿,然后往她孙女的手里塞了几块糖,就告辞离开了。
剩下的,就是住在东厢房北边两间房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家两口子,易中海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工资水平是整个院子里除了王凌之外最高的,按理说两人又没有孩子,钱票也不缺,生活应该过得很不错才对,但王凌放眼望去,屋里的陈列也很简陋,老两口的生活也比较清苦。
王凌和他们聊的要稍微多了那么一些,但主要聊的都是技术方面的事情,毕竟易中海是一名七级钳工,而摩修厂最高级的钳工大师傅只有六级,说不得以后就会请人家帮忙。
临走的时候王凌还想放下几块水果糖的,但被易中海给挡了下来,最好又放回了口袋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口子看自己的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丝的怪异,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让王凌给发现了。
这让王凌有些好奇,还以为自己之前是不是和他们见过一面,于是出了门之后就问金晨道:“小金,咱们之前跟易师傅一家见过面吗?”
金晨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七级技工已经是高工了,在每个厂子里都会受到重视,绝对是厂领导眼前的常客,但我们确实没有见过!”
“好吧,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王凌也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又觉得或许其中有些别的说法,心中又略微提高了一些警惕,然后敲响了东厢房最后一间房的房门。
这间房里只有一个人居住,姓孔,叫孔六斤,据说他出生的时候就有六斤重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他是今年春天搬进来的,这套房子原本是他的一位叔叔的,但是因为他叔叔因工伤殉职加上没有孩子,最终这间房子和工作落在了他的头上,他名义上也成了他叔叔的儿子,现在是轧钢厂车工车间的一名学徒工。
西厢房的北两间住的是贾家,户主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三级钳工贾东旭,二十九岁就已经是三级钳工的他既是院子里年轻一辈的老大哥,也是厂里的明日技工之星、车间重点培养的技工,也因为如此,他的妻子——来自燕郊红星公社秦庄大队的琴淮如——也是院里年轻一辈当中长得最水灵、持家最贤惠的媳妇。
他们俩于51年夏秋交际的时候结的婚,现在已经孕育有两个子女,分别是52年出生的贾梗和今年出生的贾当。
他们家还有一位老人,就是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今年五十三岁的她本名张翠华,是整个院里最富态的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个人平时的吃食很好,整个人油光满面的。
也不知道全家五口人就靠贾东旭那每月45块2的工资和44斤的定量是怎么把她养成这个样子的,看上去一家人的生活水平比张胜利家还要好,但看贾东旭那在这个时代绝对称得上英俊的大方国字脸,想来应该也不是那种作奸犯科的人,可能真的就是人家本来体质就好加上持家有道导致的吧。
没错,这个贾东旭的长相在这个时代确实是一枚妥妥的帅哥,虽然比之王凌和金晨差了一些,但四四方方的大国字脸、板寸的小平头,穿着钢铁工人的工作,看上去就一脸的正气,确实让人心生好感。
在贾家没多停留,王凌出门有拜访了中院最后一户住户,住在西厢房南间的周氏兄弟俩,这俩兄弟相差六岁,父母早亡,是哥哥把弟弟拉扯大的,现在老大22岁、老二16岁,粮食定量都不高,靠着打临工来养活自己。
中院里一共居住了六户人家,但人口要比后院少一些,只有16口人。
穿过中间的穿堂就到了前院,但穿堂两侧各有三间房,也都住了人了,一共住了三家12口人,分别是姓李的一家五口、姓唐的一家四口和姓吴的一家三口,这三家的当家人和成年的孩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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