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定了儿子已经踏入修行,可是,为何丹田没有法力?莫非,天赋差到了极点?”西门无恨颇为好奇。
于是,问道:“庆儿,你是如何感应气机的?又是修行的哪个功法?”
这下,西门庆脸都绿了。
自己的荒唐事,怎么能够说给大人听呢?
虽然踏入修行很光彩,可是,方法不够光彩呀!
西门庆直盯着花子虚求救。
花子虚此时怎敢言语?
当初,自己也只是把道听途说糊弄西门庆。怎料,真被这厮弄假成真!
西门无恨乃是修真高人,自己胡言乱语怎能哄骗得了?故而,只能低头不语!
西门无恨此时,才注意到旁边的花子虚。这玩意也不是好东西,经常勾引儿子烟花柳巷的游荡。恐怕修行艰难,都有此人的一番功劳。
好歹,儿子如今终于入境,也就不追究其责了。
只是,观这二人形势。
难不成,儿子修行还有此人功劳?
“子虚,庆儿修行,莫非还有你的助力?说来听听,你二人都干了些什么?”西门无恨问道。
花子虚吓得双腿打颤。有心不回,实在失礼。若是回应,怎敢实说?
西门无恨见状,心生怀疑。暗道:“莫不是偷学了哪里的魔门法诀?若如此,必要去花家问个明白!否则,一旦被官家查出,西门家怎承受的起?”
“庆儿!你莫不是修习了魔门法诀?今日不说个明白,老子废了你!我还年轻,可以再生!”西门无恨不好朝花子虚问询,只得把火撒向儿子!
西门庆啪的跪在地上,抱住父亲的大腿。哀求:“父亲不要!我······听子虚说,是佛门的功法。不是魔门啊?”
西门无恨转头看向花子虚,威严的脸上有几分戾气。喝问:“子虚,你与小儿自幼交好。想来,是不会害他的。说罢,此次是谁在背后出的馊主意!”
花子虚此时,不得不老实交代。
“西门伯父,此事误会!前日寻找庆哥上街游玩,他说得了您赏赐的丹药,想入定修行。我这人闲不住,因此扯住庆哥游玩去了!”
西门无恨见这碎怂不往正题说,心下更恼怒了几分。
板着一张黑脸,眼梢斜瞥着望去。
同时,嘴里低沉的嗯了一声!
花子虚颤抖着道:“庆哥借助的,是西方的大欢喜法门!只是,庆哥如何迈进练气,这就不是我所能知!”
盘古大陆,弥陀佛主掌在西方。
故而,西门无恨虽然为一族之主,却也不甚了解。
疑惑道:“何为大欢喜法门?”
这话自然不适合西门庆回答。
花子虚道:“西方密宗有门修行秘术。听说是乾坤相合时,男修借助极乐境界,清心凝神,参悟法诀感应灵气。虽说如此,却从未有人入门。庆哥竟是意外!”
西门无恨闻言,猜不出真假,故低头不语。而后,斜觑着儿子。
西门庆见老爹刀子一样的眼神,一阵慌乱。随即,赶紧点点头。
西门无恨甚是意外:“这法门近乎癫狂!非一心二用者,或意志极度坚韧者不能为啊!儿子从小游荡,意志哪里坚韧?若说一心二用,又哪里有这份福气?”
最终,事情只得就此打住。若想明知因果,还得私下问询。
西门无恨问道:“你既然采用此法门入了练气境,怎么丹田没有法力?用的哪道法诀入门?”
西门庆道:“孩儿修行时,大脑空白一片,什么也记不住了。至于如何进入练气,实在不知!”
西门无恨见状,也不再多问。修行之事,关乎性命。待没了外人,再好好问询一般。
想到此处,西门无恨本欲离去,却突然瞥见花子虚气色充足,实在不像酒色之徒。遂上前,将其扶起。
暗地里,却搭手探寻花子虚体内境况。
结果,大吃一惊。
这花子虚,怎么浑身都充斥着灵气?虽不是练气,却走得炼体路数。
此人不是被花家抛弃了么?怎么仍能修炼?
西门无恨疑惑下,遂出言试探。笑道:“花贤侄真是顽皮!你既然修行在身,怎可还如往昔一般,贪恋酒色?修行,重在持之以恒。你这般不自爱,道途飘渺啊!”
花子虚闻言,浑身颤抖,眼睛瞪得铜铃一般。结结巴巴的道:“伯······伯父,莫非打趣小侄?我一个猪狗般乞儿,哪里来的修行资粮?再说,家里早就断定不能修行啦!”
西门无痕哈哈大笑:“贤侄以为老夫这照子,是灯泡吗?你虽然不是练气,却走得炼体路数!老夫可曾说错?”
花子虚见西门无恨虽面带笑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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