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小畜生,绝对是故意的!”颜盈惊骂道。
“嘿嘿嘿!师姐,这都是你自找的!你太过关心大哥了,这才吃了一铞!如今事了,你还要不要问问大哥,今天到底什么变故!”花子虚在后边说着怪话。
“哼!怎么不问?老娘吃了这么些苦,受了这么累。难道就这样算了?没有这么便宜的道理!你这小畜生快起来,别装死!”言罢,伸手掐住西门庆脖领,拽了起来。
“哎!你们真想知道呀?只怕说出来,你们不信!”西门庆一脸无奈的叹息道。
“说罢!我们就好奇而已。”颜盈大喇喇的翘起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事,要从过去说起。以前,我做过一个梦。梦中与一女子厮混,后来被一矮子撞破。人家说,那女子是她娘子。
我因气愤,与之争执。结果,那人太矮,禁不住脚力,被我踹翻。后来,这女子跟了我。
可是,此女贪婪无度,金银绫罗倒也罢了。奈何,这是色中的魔鬼,欲海的伽罗,搞得我身体疲惫,大病一场。
到了这地步,此女仍然不能罢休,竟然连着喂了我两粒牛马丹。本是久病中人,身体经脉柔弱,如何经受的了气血冲击?
说来羞耻。竟然被此女搞得铞爆而亡!
今日所见人物,竟然是梦中那个矮子!你们说,天下哪有这般奇事?梦中,我已而立年纪。可是,我如今才十五六,哪里能抢夺别人嫁妇?”西门庆半真半假的说出了前世。
“嘿嘿嘿!大哥,想必是你换了口味。若非此,怎么会梦到十五年后的事情。
说来,那个年纪的女子,真如熟透的蜜桃。哎啧啧啧,咬一口,汁水都横流呀!”花子虚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赞美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浪荡客,花丛里的老嫖客!现在好不容易修行了,难道还馋别人身子?小心也落得梦里的下场。”颜盈看着花子虚那副馋样,怒不可遏。
“你······师弟,梦里醒后,裤子可曾湿了?”颜盈好似想起什么,又追问了下西门庆。
“呃?什么?我从不尿床啊!”西门庆呆愣愣的回应道。
“恩?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颜盈突然脸色肃然的问道。
西门庆见颜盈脸色突变,以为吃了梦中人的醋,心中有些忐忑。只是,自己编造的话,哪里有什么裤子干湿?只得咬死没有。
颜盈站起身,踱着步子。思量半晌后,道:“师弟这梦,着实有些怪异。依我看,还是找春叔解一解!”
西门庆虎狼一般扑来,紧紧抱住颜盈。劝道:“好师姐,我以后听你的话就是!这种丢人事,怎好意思说给他人听?
春叔昨日大战一场,正在调理。你怎好再劳烦他老人家?还是悄悄的在屋里,咱们姐弟三人当个乐子听罢!”
颜盈听罢,也觉得不该劳烦西门春。只是,仍告诫道:“师弟萧瑟这么多年,才最终能够修行。说来,或许与你梦中之事有关。”
花子虚插嘴道:“这有什么关系?这能否修行,自出生时就定了。”
颜盈摆摆手:“这个却说不准!若按西门师弟所言,恐怕不是梦。修行界,什么功法秘诀没有?就是咱们三人,不也······
咳咳。我是说,西门师弟,恐怕是被人采补了。故而,一直不能修行。乃至于蹉跎了十数年。
不过,到底有根基在。故而,今年才能迸发出最后的底蕴,一举踏入修真界!”
这番解释,若不是西门庆知道自己睁眼说瞎话,还真就信了。
花子虚却不明白,问道:“师姐说的不对。过去大哥就是个小孩子,有什么值得采补的?”
颜盈白了这蠢蛋一眼:“这可说不来!我所说的采补,不是咱们的修行方式。这世间,既然有修士,自然有妖,有魔,有鬼,有精!
这些异类,采补的恐怕是别的东西。比如,淘换根基。”
花子虚却不相信,反问道:“师姐可曾见过,这淘换根基用的是阴阳双修大法?这不是扯蛋嘛!”
“嗯?你说什么,小软蛋?”颜盈见花子虚不停顶撞自己,有些生气。
“嗨嗨嗨!就事论事,就事论事而已!师姐别发怒。不论此事真假,大哥已经和那个矮骡子结了仇怨。这该如何是好?”花子虚转移话题道。
“若只是个梦,有什么要紧的?来日找个时间,请来聊一聊。无冤无仇的,何必在修行路上多个阻绊?”颜盈建议道。
西门庆听得这话,亡魂大冒,自己哪里敢跟武大共坐一席?还不得被人生吞活剥了?只是,这话不能这样说。
“师姐想简单了!你看,我才十五岁。那个矮骡子虽然个子小,却也是个少年。你说,我们两个少年人,哪里有的什么娘子?
然而,我能认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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