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虽然个子矮,双腿却似风火轮一般,眼看着就要追上西门庆了。
西门大官人心中好似暗藏了猛虎,惊惧十分。
这许多年过去了,自己也再没干过什么坏事呀!
可唯独在武大郎这里,实在作孽。
毕竟同道中人,当年下手,确实有些狠辣。
如今魂穿盘古大陆,怎么此人竟然还能追来?莫非真是仇恨难消?以至于感动满天神佛,将此人以大法力投送过来?
西门庆一边这般想着,一边跌跌撞撞的在前奔突。
二人此时,如同凡俗一般,你追我赶。
若非路人察觉二人有法力在身,早就出手教训了。
追之不及,武大郎心中发狠,掏出了一件弓弩,对准西门庆后心,搬动机关。
恰此时,突然背后一双大手,拔萝卜似得,将武大从腋下端起。
随着武大的升高,箭矢也抬高了许多。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西门庆的发箍被射的粉碎。
哗的一下,秀发垂落,遮住了西门大官人的双眼。
“别杀我,别杀我!”西门庆心中惊骇,双手胡乱的在身前挥舞,好似在抵挡什么,或者向什么人求饶。
“你他么的算哪根吉巴?快放老子下来!若不然,叫你做了太监!”武大双脚乱蹬,挣扎着喊道。
“咚,咚,咚。”
“你这个矮骡子,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杀人?老子先骟了你再说!”花子虚胸口被武大用脑袋撞的,闷鼓一般作响,心中也十分恼怒了。
“在这清洲城,谁不知道我武家?你个外地的贼鸟,敢来此处撒野?老子把你们都做了大馒头!”武大被人禁锢,挣脱不开。因此也对骂起来。
“哪根铞上的扁毛,敢来我们清州城撒野?快放下武公子,我等饶你不死。如若不然,哼!有的办法收拾你!”突然,旁边有认识武大的本地人声援。
“对对对!你们他么外地来的,欺负到爷们身上来了!莫非哪里不舒服了,要爷们给你治治不可?”另一个光头揉着脑袋,也恐吓道。
花子虚见状,心中盘算得失,不敢不放。
毕竟,大哥都已经跑远了,自己与此人又无仇怨。
不放此人,旁人与自己不得干休。
放了此人,自己对其赔个不是就行了。最大,也只是赔偿一番,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愿钱财受罪,也不要人受罪。
“噔”的一声,武大跳到了地上。
转过身,一蹦三尺高。
“啪”,一巴掌甩在花子虚脸上。
“你是哪个黑铞上的毛发?敢来管老子的闲事?你与刚才那人,到底什么关系?说出来,我便饶你。若是虚言诓诈,油炸丸子给你吃!”武大吓唬道。
“这位公子误会!我与那人,也只是刚刚认识。因不知情故,怕你二位闹出人命,因此相劝。若是有阻扰处,兄弟甘愿赔偿。
只是,不知您二位,有何过节?”花子虚诚心问道。
“什么过节?那狗杂种抢了我老婆!还杀了······”武大说到这里,突然住嘴。
旁边人一哄而笑。
武公子是不是机关术修糊涂了?这些年,他不是醉心修炼,就是专注机关术。说是得了门厉害的傀儡术,若不能修成,无心外事。
既如此,几时又有了老婆?莫非是想女人想疯了?
听说,这和尚秃子,残缺者,孤寡之人,都是一些色欲极重的怪癖之人。
非如此,武大怎么经常将自己的木雕刻为熟女,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什么卖蒸馍。这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是什么?
花子虚闻言,心中一震。这人原来是个煞逼,兄长从来与自己形影不离,什么时候勾引过良家妇女?自己二人从来都是留恋青楼。莫非,此人是个龟公?
不对,不对!此人明明被称为公子,必然不会如此卑贱。难道,是在哪里的青楼有了姘头?故而,有此一说?
不论如何,这人看着不是很明智,还是不要过于纠缠才好。
花子虚拱手一礼:“武公子,实在抱歉!我并不与那人熟识,却打扰了公子好事。既然公子刚才叫卖蒸馍,不知价值几何,我愿全部收下,以作赔罪!”
“你要买我蒸馍?嘶······你口气好大啊!你知道那些玩意多少钱?你买的起吗?”武大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不知武公子价值几何?”花子虚仍旧一副春风姿态,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一个馒头,一百颗灵石。刚才总共有······我算算,总共有八个!八百灵石,拿来!”武大伸手要道。
“什么?八百?武公子,这几个小小木雕,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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