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带着众人行走了三日,终于到达了一座雄关前。
西门庆抬头看时,只见关墙好似插在云间,高耸雄伟。不禁脱口而出:“这特么的就是清州啊?大!真大啊!”
花子虚扯了下其衣服,低声道:“大哥,这里只是州前要塞,叫作武关!往后五百里,才是真正的清州城!”
颜盈捂嘴轻笑:“你给他说这些做什么,睁眼瞎一个!人家上边明明写着名字,他还认不得!”
西门庆尴尬的轻咳两声,反驳道:“我说颜盈,你不能因为我大,就这样诋毁吧?
这武关与清州,乃是一体!到了此处,也就算到了清州。这里如此巨大,哪个还不知多厉害呢!”
颜盈总觉得这货说话有些不正经,便不敢理会。毕竟周围大大小小的外人无数,争论个高低有什么意思?平白让他人看了热闹。
“来人止步!请验明正身!”关前小校大声喝止道。
阳城侍卫赶紧上前行礼,禀明道:“大人,我等一行,乃是参加清州大比的秀才!这是腰牌,请验证!”言罢,递出一个小袋。
小校接过来一看,里边有二百灵石,和一块阳城令的牌子。小校见来人乖巧,心下十分欢喜。告诫道:“原来是自家兄弟,失礼失礼!
虽说入了武关,就是咱们清州地界。可是,你也知道往届大比的事端。此去,还需小心应付,万不可轻忽大意。否则······你懂得!”
阳城侍卫也知道此人得到好处,是在提醒前边有杀戮。然而,至尊脚下,怎容的龌龊?看,这却是不可避免的利益纠葛。
清州下辖八座大城,每十年一次大比。胜,则荣华富贵,前途无量。败,则庸庸碌碌,回归低贫。故而,每次大比,都有不少所谓强贼出没剪径。
至于这些人的来路,只有赤子之心的天真少儿,才以为真是强盗。若真是强盗,怎么官家每次都不能将之剿灭?反而逐年愈发肆虐?
恐怕,也跟这世家盘踞的时日长短有关罢!
果然,入关二百里后,途经一座山坳时,突然地动山摇。
咻咻咻的几道破空声传来,阳城一行人身前,现出了八道身影。只见这些人浑身包裹着黑衣黑帽,脸上更戴着罗刹面具。
当头的一人站出来,吼道:“嗨,哪里来的老鳖,敢如此狂妄,竟不把我兄弟放在眼里!
尔等了听好!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西门庆等三十余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纵然有些胆气,看到对方那明晃晃的法器,也都腿肚子抽筋。
毕竟,此处不是阳城。一旦打斗,非死即伤。众人都是炼气境界的蝼蚁,就是站在场外旁观,都有挨砖头的风险。更何况直接挑衅参战呢?
司马衷示意属下上前商议。同时,命所有人做好厮杀准备。
阳城侍卫上前,行了一礼。问道:“敢为各位大王何处发财,怎赶着清州大比在此拦路?想必诸位也看出咱们是往清州公干。
若是诸位太过狠辣,恐怕这官司真就永世难脱了!
诸位报个价码,咱们打个商量。若是合意,你我各自安生!若是想凭仗修为胡作,那就手下见真章!”
黑面强贼哈哈大笑,回身对自家人道:“这群猪猡,竟然是个做买卖的出身。跟咱爷们讨价还价来了!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杀!”
司马衷在后边闻听这话,心中大惊。往日里,大家也都是一番攀扯,最后交钱,再比个高低。如此,方方面方也就都有了交代。
可是,今日怎么不同寻常?一言不合,竟然就直接厮杀?难道,最近又有了什么变故不成?或者,此次大比,对各家各城,又有了新的利益分配?
顾不得想太多,司马衷率领八人上前应战。同时,责令其余护道者率领儿郎们先行。
众儿郎听着身后的惊天浪涛,胆小者吓得面色土黄,几无人色。毕竟,性命攸关,怎能不怕。
西门庆逃跑中,仍不忘问询:“春叔,往届也是如此吗?”
西门春皱着眉:“非也!以前虽然也有剪径。不过,却最多是消耗你等战力。受伤者多有,死者鲜有。今日,劫匪只有八人,甚是奇怪!”
花子虚不解:“春叔,莫非以前劫匪更为猖獗?”
西门春到:“以前的劫匪,修为高低都有,人数也更为庞大。大修自然对付我等,其余人,则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参赛者。
如今世道不靖,或许有了其他变故。你们不要冲的太前,跟我随在队伍中部便好。”
众人刚奔出一百余里,又有一伙身着五颜六色的劫匪出来,拦住去路。口号,也跟刚才那伙人一般无二。
这下,阳城群龙无首,没人能出来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