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怀里不起来,这样子不好,大家都是国家干部,至少男女大庭广众授受不清的举动,会给人留下笑柄的。
且说小菲昏死过去后,便赶紧做了个梦,梦里她看到了鲜花,看到了溪流,还看到了好多好多的石头。这些石都他奶的长得好怪怪的。先不管它有多怪,此刻小菲就想在上面躺着休息会儿,她刚刚一路看花看水又看草的,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便躺下来休息会儿吧。咦,你说奇怪不奇怪,这石头,看起来硬硬的,可躺下去却又是那么的软乎,还有温度呢,跟俺们剩州江边的那些石头,完全不一样,那些石头,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存的气息,跟它打个招呼,爱理不理的,总是给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石头,除了软和,好像还会说话呢,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呼唤自己呢。她侧耳听,声音是廖部长的,不对,老廖的声音太粗又太破,并且说话时还传出些臭气来,十分不好闻,是属于难西瓜加鸡鸭鱼肉堆积在那里许久才发酵的那种味道,简直难闻死了,又难听死了。可这种声音,好像是毛雪飞的声音,只是有些小,听不太清楚,可这声音里传输过来的,是一股力量,嗯,相对有劲的力量,跟自己很迎合的那种。想到这里,小菲的身体不由得朝雪飞的怀里有靠了靠,似乎比先前更紧了。
“小菲,你醒了吗”,雪飞看到小菲的身体动了动,便再次唤她一声,这时,小菲终于睁开了眼,不过她仿佛并没有要离开雪飞温柔的怀抱,只是微睁着眼,此刻她是多想在这个不太宽阔却十分温暖的怀抱多躺一会儿,可周边怎会还有这么多双眼睛,不好,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挣扎着抬起头来,顺势摆脱了雪飞的怀抱。“醒了就好”,人群里不知是谁吱了一声。醒了当然好啊,只是眼前这个还像死猪一样的范老五,还像挺尸一样地挺躺在地上没人管呢。
小菲到地上的范老五,想起他刚刚那副淫秽的样子,一声大叫,躲在雪飞的身后,不敢露出头来。“这个家伙,就是死,也是死有余辜呢”,人群里,又不知是哪位,骂了一声。
“你刚刚不也跟着在起哄么”,这时有个声音立马怼了回去。
“呵呵,法不择众呢,鬼知道俺起没起哄”,话音刚落,人群中立马引来一阵大笑。
不过笑归笑的,大家现在才想起,刚刚只顾抬花轿,忘记了那个尿尿的可怜虫。不知他的裤儿干了么,亦不知道他那个倒栽下去的脑壳清醒了么。唉,都是长年在长江边玩水的人,还担心会淹死不是。
说话到这里,那俺还是让各位看官了解一下这个鸟人的最新动态,说是最新动态,也就是前后相隔半来个小时的事情。他的确是清醒了,不过裤儿没干,还散发着尿骚的气味,挺难闻的那种。醒了之后,村里带队上堤的领导忍着难闻的气味,硬是要把他带到俺们剩州城里的诊所看一看,看是否会出现脑震荡之类的后遗症,毕竟那一撞,委实给撞的不轻。
可这个鸟人,到了诊所,医生既想看看他的脑壳,又想看看他的屁股,可这家伙,看脑壳可以,就是死活不肯脱裤儿。医生像征求意见一样征求他说:“换个男医生来帮你看看”,呵呵,换个男医生来了不行,这家伙还是死活不肯脱裤儿。
不脱就不脱吧,莫非小弟弟天生就是畸形,不敢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儿。呵呵,由着他吧。这家伙从诊所里出来,跟同行的干部提了个要求,放他二天假,说他老婆这两天正好有空。好吧,撞累了你,那就放你二天假吧,好好休息,可别再累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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