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庭狠狠的给了叶轻舞一记耳光。
再看叶轻舞娇嫩白皙的脸蛋儿上赫然几道红痕。
瞬间,在场众人全都惊在了当地。
男人都是女儿奴,而叶澜庭也不例外,甚至比很多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现在,他竟然为了陈轻言狠狠地打了她!
叶轻舞愕然当地,两秒钟后她掩面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家主,她说的没错,你们叶家养了我十八年,而且一直视同己出,的确对我有恩。”
“而且这事儿要说怪也该怪我那从未谋面的父亲,也算是我们陈家欠你们叶家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恩怨相抵,各不相欠。”
“另外,我今天之所以回来完全是因为放心不下奶奶,看看她我就走。”
寂静声中,陈轻言缓缓道。
看在叶澜庭这一巴掌的份上,难听的话他就不说了。
“你叫我叶家主?”
叶澜庭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言儿,你就不要和你阿姐置气了,她是不对,但我和你阿爸都已经替你教训了她不是?”
满脸泪痕的王香菱语气中充满了央求的意味儿,说话的同时她更是一个劲儿的拉着陈轻言的衣服,暗示他不要再激怒叶澜庭。
可叶澜庭已经被一句“叶家主”给激怒了。
作为家主的他向来在家里说一不二,而且今天他已经够有些卑微了,而且为了陈轻言还打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
“真是混账!既然油盐不进,那何去何从,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将手一甩,他也回了家。
如果一切都任着陈轻言的性子胡来,那他以后还怎么当这个家主,还怎么当他叶轻言的父亲?
“叶夫人,你放开我。”陈轻言冷声道。
让他看着办,当然是至此桥归桥,路归路了。
叶夫人?
他竟然也叫我叶夫人。
王香菱娇躯一颤。
“混账东西!你再跟我说一遍那句恩怨两清,各不相欠的话,咳咳,咳咳……”
突然,一个虚弱,但却充满愤怒的女人声音传来,说着那女人便是一阵猛咳。
奶奶?
陈轻言心中一颤,转头就见白发苍苍的凌美娟被人用轮椅推了出来。
“妈,你怎么来了。”
松开陈轻言,王香菱急忙朝凌美娟迎去。
“奶奶,你的腿这是怎么了?”
陈轻言也急忙上前,满眼的心疼。五年不见,奶奶不仅头发全白了,两腿竟然也瘫痪了。
怪不得奶奶只在他入狱头一年看过他一次,后面便没有再去过了。
“你将方才的混账话再给我说一遍。”凌美娟有些浑浊的眼睛瞪着陈轻言,满头白发被秋风吹的一阵凌乱,让她显的更加苍老。
“奶奶。”
陈轻言唤声。
“你再给我说一遍!”
凌美娟语气突然加重,同时颤颤巍巍的扬起手中拐棍着朝着陈轻言砸了下来。
“你再给我说一遍!”
砸一下,她问一句。
问一句,她砸一下。
“奶奶,我错了。”
挨了五六棍之后,陈轻言哽咽一声蹲在了凌美娟跟前。
“那我问你,庭儿可还是你父亲?”
凌美娟沉声道。
陈轻言犹豫了一下后,“是。”
“那我再问你,香菱可还是你母亲?”
凌美娟再问。
“也还是。”
陈轻言重重点头。
“那我再再问你,舞儿可好还是你阿姐,天儿可还是你阿弟?”
凌美娟再问。
“他们……也还是。”
陈轻言用力的吸口气。
“言儿,我的好孙儿,是我们一家对不起你……”
将拐棍直接一扔,凌美娟用枯瘦的两手将陈轻言紧紧的抱在怀中,满是丘壑的脸上瞬间老泪横流。
她又何尝不知道陈轻言受了委屈?
泪水打湿了陈轻言的衣服,也打湿了陈轻言的心。
如果没有监狱里的奇遇,他回归叶家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老太太是真的拿他当亲孙子的,且从未变过。
叶家的恩他可以抵,但老太太于他的恩他是真的没法抵。
而且他已然看出老太太不仅两腿瘫痪难行,而且还明显有着血压高,血管狭窄壁薄,肺气肿的症状。
如果他再坚持,万一将老太太气出个脑出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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