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轩挥手切开水袋,掏出一把水运转生死符功法,化水为冰朝扎鲁母等人射去,扎鲁母见此一惊,萧若王当初便跟他说过纳兰明轩有一门化水为冰的暗器功夫,见此提醒道:“小心他的暗器。”挥舞宝剑阻挡纳兰明轩射来的生死符。
关家四兄弟得到扎鲁母提醒也挥舞兵器阻挡,关礼乐因身材壮硕,两只铜锤兵器又太过笨重,前期还能阻挡住生死符,但随着时间推移,只是稍微慢了一些便被生死符击中肩膀,感受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不适,哈哈笑道:“什么鸟东西,屁事没有。”说罢挥舞铜锤朝王林怒砸而下。
王林忙举剑横挡,却没想到关礼乐如此巨力,顿时被关礼乐一锤击飞,身下马匹却没那么好运,被关礼乐一锤砸的脑袋裂开,奔走几步便倒地死亡。
关礼乐刚想乘胜追击,却感觉刚才被生死符击中的肩膀处传来一阵酥麻感,随后便感觉痒入骨髓,怒哼一声,欲要强行忍住,但这份痒感岂是强忍便能忍过去的,关礼乐顿时龇牙咧嘴,恨不得将肩膀处挖下来才好。
左震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顿时举剑朝关礼乐刺来,关礼乐只能用另一只手挥舞铜锤阻挡,但浑身战栗,哪里能形成有效的阻挡,被左震一剑刺中右胸,然后一挑,掀起一股血花。
关礼福没想到力大无穷的四弟会遭受如此重创,忙策马奔来,一刀朝左震伸去,阻挡左震继续狙杀关礼乐,喝道:“四弟,你怎么了?”
关礼乐痛苦道:“大哥,我中了暗器,手臂只感麻痒入骨。”
关礼福喝道:“快,退出战场。”说罢手持关刀迎战左震。
纳兰明轩不停单手抓水,然后运转功法射向各方,辽军虽穿了盔甲,但下身和手臂没有防护,纳兰明轩又是无差别射击,不一会便有数百人痛苦哀嚎不已,扔掉兵器双手在身上撕扯不停。
烈血和左涛紧紧跟着纳兰明轩,他们虽知道纳兰明轩不会让自己几人陷入死地,却没想到会有如此效果,见辽军将士痛苦不堪模样,顿时大喜道:“纳兰兄弟,这招可以。”
纳兰明轩喝道:“烈血护卫,左涛提供水源,我们去另一处。”说罢拍马朝左侧方辽军奔去。
左侧方辽军自然看到中军将士的痛苦模样,见纳兰明轩三人奔到忙举枪刺来,纳兰明轩一边左手持刀劈砍,一边用右手抓取水源,运转功法朝辽国军士射去。
扎鲁母本以为自己经过一年时间苦修,即便不能杀死纳兰明轩,两人也完全能够平分秋色,谁知纳兰明轩居然如此无耻,竟不与自己打斗,只派人与自己纠缠,他却出手对付普通军士,眼看大批辽国军士或死或伤在纳兰明轩手中,一剑将刘明威逼退,喝道:“纳兰明轩,你好歹也是成名人物,难道只能对普通军士出手,不敢与我对战?”
纳兰明轩冷眼瞥了一眼扎鲁母,道:“傻逼。”继续挥洒生死符朝辽国军士射去,现在是侵国大战,又不是高手比武,自然怎么造成的伤害越大怎么去做。
扎鲁母见纳兰明轩根本不理睬自己,只一味击杀普通军士,顿时大急,刚想策马过来阻挡纳兰明轩,便见刘明威和司徒天明朝自己围攻而来,只得挥剑抵挡,同时喝道:“盾牌阵!”
左侧辽军闻言连忙举起盾牌护住身后同僚,欲要夹死纳兰明轩三人,但纳兰明轩有血饮宝刀在手,怎会惧怕区区盾牌阵,挥刀朝盾牌划去,不但成功将盾牌划开,更将持盾牌的军士击飞,左手立即抓取水源朝辽军射去。
扎鲁母见盾牌阵也无法奈何纳兰明轩,忙喝道:“射死他们。”前面不用弓弩是怕射杀自己同胞,现在却是顾不得了,只要能杀死纳兰明轩,即便死再多军士也是值得的,否则让纳兰明轩如此杀下去,死伤将会更为严重。
果然有了弓弩的威胁,纳兰明轩只能释放真气护住自己和左涛,却是无力再挥洒生死符,见状喝道:“烈血,紧跟着我。”说罢策马朝辽军深处奔去,辽军弓弩继续射来,却无法射杀纳兰明轩三人,反倒将同胞射死无数。
纳兰明军在城墙上死死盯着纳兰明轩一行九人,见纳兰明轩九人成功造成辽军混乱,心中欢喜的同时更是眉头紧皱,他虽然相信纳兰明轩的武艺,他们九人毕竟已被辽军层层包围,不管纳兰明轩有什么手段,都万难从两万辽军中杀出,但此刻关隘处只有一万军士,即便强行冲杀过去也是以卵击石,辽军本就比宋军更为强悍,现在人数又多一倍,如何能取到好,正惴惴不安时,身边将领喝道:“大人,豪指挥带领大军过来了。”
纳兰明军大喜,喝道:“打开大门,全军出击。”
中年将领抱拳道:“领命!”说罢匆忙朝城楼下跑去。
嘎吱一声,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豪杰喝道:“冲杀!”一马当先朝辽军奔去,身后是数不尽的宋朝军士。
扎鲁母见此大惊,喝道:“前锋让开,中军变前锋,冲杀!”他知道前锋已被纳兰明轩打乱,再留下来只会阻挡自己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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