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尾,斜了他一眼,见他俊逸非凡的脸上是明显的慌乱和尴尬之色,笑了一声,复又很快敛去嘴边笑意,“真的吗?”
“嗯。”裴珩之这一声很重。
“这还差不多。”沈玉转身面对他,冲他弯了弯眉眼。
裴珩之拥她入怀,语气无奈又宠溺,“傻丫头。”
沈玉顺势依靠在他的胸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他胸前的一缕头发,“夫君刚刚同我说端王目的不纯,他到底有何目的?”
裴珩之不想沈玉曲解了端王的目的,认真道:“皇上虽然立了太子,但太子因为身中剧毒,双腿残疾,又痨病缠身,一旦太子死了,端王和晋王是最有可能被立储之人,父亲掌管北疆大军,手握五十重兵,深得皇上信任,若是能得到父亲支持,立储希望更大。
父亲器重我,哪怕我身子弱,他亦早早立我为世子,承袭镇北侯爵,加上皇上对我格外宽容,所以端王和晋王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但我无心参与朝廷党派之争,他们只好先从你下手。”
沈玉从他怀里起身,秀眉紧蹙:“既然端王和晋王都盯上了镇北侯府,将来肯定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逃避也不是办法。”
裴珩之颔首:“夫人言之有理。”
沈玉趁机追问,“既然夫君知道选择是必然的,可有想好支持谁?”
裴珩之没有回答,反问她:“夫人觉得我该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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