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南宫暨白拧眉,并冲沈玉挤了个眼色。
沈玉垂下羽睫,偷偷和裴珩之道:“夫君,我去解个手。”
“好。”
沈玉带着小喜去了酒楼后院的茅房。
不一会儿,南宫暨白也出现在此。
沈玉张嘴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脑袋就被对方狠狠拍了一下。
“师兄打我作甚?”沈玉往后退一步,揉着脑门。
南宫暨白板着脸,冷斥:“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未经我的同意,竟把自己嫁进了镇北侯府,你是想自投罗网,还是想飞蛾扑火?”
沈玉撇了撇小嘴,然后连忙解释,“我入京时随手救了个姑娘,谁知那姑娘是相府流落在外的女儿,她死前托我把认亲信物送去相府,我便想着以她的身份办事会更容易些,所以冒名顶替她去认亲,谁知狗皇帝赐婚于侯府和相府,她那黑心老子逼着她嫁给裴珩之冲喜,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想太多,稀里糊涂地上了花轿。”
南宫暨白知道她真话里掺了假,也不戳破,只劝说道:“侯府魑魅魍魉太多,裴珩之更不是个等闲之辈,你日日与他同床同枕,时日久了,难免会暴露身份。师兄近日会想法子让你从侯府脱身,再换个新的身份......”
沈玉举起手阻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觉得借用世子妃的身份更好办事,而且晋王不是有意拉拢裴珩之么?若我能帮忙说服裴珩之暗中支持晋王夺嫡,我们杀了狗皇帝的计划也能更顺利。”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