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滴泪好轻,甚至没有感觉。以至于祁郁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在夜色中不知站立多久,他才转身,去联系医生将自己腿上虚化的石膏拆了。既然雾雾已经发现了,再装下去,就没有任何必要了。还平白惹她生厌。再次进到病房里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房间内照旧静到落针可闻。祁郁看着那紧紧蜷缩在一起的被褥凸起,喉咙发干,良久后,他沙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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