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清没有解释。火车停在景区出口,两人一前一后下车。山上风大,陈挽长发吹得凌乱,鬓边垂落的几缕发丝,让耳垂上的单钻若隐若现。她穿着白色羽绒服,帽子边缘有一圈蓬松的毛,下巴掩在其中,脸冻得泛起一层薄红,唇也是红的,招人疼的红。“你很讨厌他是吗?”陈挽仰脸注视他。男人的视线总是疏离的、浮着寒冰般的碎渣。此刻明亮的雪色映入眼底,浸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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