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雾罩着两道朦胧的身影。黑色挺拔倜傥,白色纯而柔,像一线招摇的风景。谢鹤清迈下车,一抬头,恰好目睹这一幕。他眉心紧了下,又回归无波澜的状态,不疾不徐走过去,在一米远的距离驻足。视线隔空交汇,陈挽睁圆了眼睛,语气里蕴着一些不可置信,“哥哥。”“你怎么来了?”谢鹤清淡漠应了声,“怎么不接电话?”陈挽滑开手机锁屏,三四个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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