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我去带孩子。”林鉴回到结界内,一脸怨种相。
“算了,我一会儿去吹一曲安神曲,让他们睡一天。你今天演技不错,就不用管了。”沅夕拎着大包小包的灵草宝物扔到一边,“他们还真下得了本,连琉璃铠甲都翻出来了。”
“嗯,不止呢,还夹带私货。”林鉴夹起一面小镜子,突然镜子便闪过一道微弱的光,他暗示沅夕噤声。她点点头,设下隔音咒。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利用这面镜子来打探敌情。”沅夕看着那面镜子,精巧却毫无灵力迹象,却能传音,难怪她方才没有发现,这东西像是灵越造出来的。
“可若是我们把这些东西丢在一旁呢?他们便不会打听到什么。”
“那可不一定,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更别提镜子了,而传闻中爱美的姬狸刚刚收到一盒上好的胭脂,可不得试试看。”
“原来如此,而路司明手中刚好有镜子,若是他直接给了姬狸,他们便能利用镜子打探;”
沅夕接过话,“若是他不给,姬狸便会生出一丝怨念,因为不难看出,这些宝物,其中有些绫罗绸缎,梳子首饰,就是献给姬狸的,若是路司明真的什么都不分给她,那就更好离间二人了。”
“好算计啊,左右都是有利的。”
“那么接下来便要再演一场戏了。”
“这件事以后,咱们直接去唱戏得了,在外头演戏,回家了还得演。”林鉴无奈地笑了。
“姬狸,你跟着本尊做什么?不是让你去喂蛊雕吗?”沅夕撤下隔音咒,这就开始演了。
“禀告尊上,蛊雕已经喂过了。奴家只是担心,人族妖族岂会如此轻易屈服?他们送的东西必得好好检查一番,若是混进去什么东西,伤着尊上那可如何是好啊。”
镜子另一头的灵越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其他人也是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沅夕坏笑道,“呵呵,你何时如此关心本尊?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背后的算计。”
“奴家不敢,就算是有算计那也都是为了尊上啊!奴家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林鉴的声音说得妩媚妖娆,沅夕听了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哼,忠心?你不是只效忠于魔神,一向看不惯本尊吗?你以为本尊不知道?告诉你,魔神现在不过是残魂,本尊就算只剩下四成功力,灭了你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沅夕话语轻飘飘地,说着便将镜子扔在地上,林鉴默契地闷哼一声,而后慌慌张张地说道,“尊上息怒。”
“息怒?”沅夕压低嗓音,不怒自威,但语气一转突然笑了两声,听上去骄傲自大,“本尊为何会怒呢?你甚至入不了本尊的眼。在本尊看来,你也就……比外面那些强一点点而已。”
“尊上说得对。”林鉴也配合着,声音微微颤抖。
“把这堆垃圾收拾收拾,退下吧。”
“是。”
而后灵越便放下镜子,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二人的关系已经如此僵硬。
“这也正是我们的机会,姬狸迟早会受不了路司明的。”祭月说着,眼睛瞟了一下靳惇仪,他察觉到祭月的目光,瞬间想起不好的回忆,脸色有点难看。
“别打我徒弟的主意,我说过,我不同意!”陆清风挡在靳惇仪身前瞪着祭月。祭月觉得无趣,忍不住嘲讽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正,道,人,士,为了大义可以牺牲一切呢。”
“呸!你怎么不牺牲?我看你也颇有姿色,你去对路司明使美人计去。”陆清风冷哼道。
“我不是正道人士啊,我是妖族,卑鄙的妖族,这不是你们说得吗?”祭月捂嘴浅笑,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几人。
“你!”陆清风词穷了,甄适立马出来劝架,“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内讧得时候。”
“不能等魔族自相残杀,那样也太久远了,目前看来就算姬狸心怀怨恨,但到底不是路司明得对手,而且心中还是畏惧他的,短时间内是不会反抗之心,除非路司明威胁到她的性命,而着就需要我们从中推波助澜了。”莫弋分析道。
“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云城怯生生地举起手声音很小,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他,他清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道,“我觉得姬狸之所以想要和靳惇仪…双修,就是想增长自己的力量,或许可能她也想反抗路司明,只是苦于自己力量不足,若是我们能想办法助长她的力量,路司明察觉之后就会有危机感,进而想除掉她,那他俩说不定就能打起来。”他闭上眼一口气说完这些之后忐忑不安,他们没有反应,周围很安静,安静得他只听得到自己得心跳声。他以为自己又在拿这些毫无价值得想法招笑了,但起码他说出口了,心里也觉得畅快。
“云城师侄得想法不无道理。”甄适点头赞赏道。
“很聪敏。”莫弋也难得缓和了与宗门的关系,笑了下。看着云城,他也仿佛看见十几年前的自己,一个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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