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贾张氏说道:“妈,你少说两句吧,别吓着孩子。”贾张氏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哭天抢地,嘴里嚷嚷着要赔偿。
阎埠贵指着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贾张氏,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冲孩子吼什么吼!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老阎,少拿孩子吓唬我!我儿子还在医院躺着呢,我管不了那么多!今天你要是不赔钱,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她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
这贾张氏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消停了。
“贾张氏,”何雨柱语气冰冷,“你儿子落水,那是他咎由自取,跟阎老师有什么关系?你在这儿胡搅蛮缠,有意思吗?”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立马停止了哭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少管闲事!这是我跟阎老抠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何雨柱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儿子落水的地方,是公共区域,不是你家后院。你在这儿闹事,影响了大家的正常生活,我作为院里的住户,当然有权利管!”
贾张氏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涨红。
她指着何雨柱,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阎埠贵见状,心中暗喜。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地说道:“傻柱,还是你明事理!这贾张氏就是个泼妇,跟她讲道理根本没用!”
何雨柱淡淡一笑:“阎老师,您别这么说,我也是看不惯她这种胡搅蛮缠的行为。”
贾张氏见何雨柱和阎埠贵站在同一战线,知道自己今天占不到便宜,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突然捂着胸口,装作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嘴里虚弱地呻吟着:“哎哟,我不行了,我头晕……”
何雨柱和阎埠贵都愣住了,不知道贾张氏又要耍什么花招。
就在这时,阎解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一变。
他快步走到贾张氏身边,扶住她,焦急地问道:“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贾张氏虚弱地指着阎埠贵,断断续续地说道:“老…老阎…他…他欺负我……”说完,她“晕倒”在阎解成怀里。
阎解成见状,怒视着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道:“阎老师,我敬你是长辈,才一直对你忍让!但你今天做得太过分了!我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他一把抱起贾张氏,转身就往外走。
“解成,你去哪儿?”阎埠贵急忙问道。
阎解成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去鸿宾楼!我要找傻柱评理!”他脚步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阎埠贵愣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何雨柱看着阎解成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阎解成抱着贾张氏,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鸿宾楼。
他找到正在后厨忙碌的何雨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吼吼地说道:“傻柱,你快跟我回去!我妈在你家门口晕倒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又是贾张氏耍的花招。
他放下手里的活,对李老板说道:“李老板,我家里有点急事,需要请假回去一趟。”
李老板见他神色焦急,便点头答应了:“去吧去吧,家里的事要紧。”
何雨柱刚要走,一旁的马保国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柱子,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
何雨柱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便点头答应了:“那就麻烦马师傅了。”
两人跟着阎解成一路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门,就听到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住院,医药费又贵,这可怎么办啊!”何雨水躲在屋里,吓得瑟瑟发抖,小声啜泣着。
何雨柱看到妹妹被吓哭,心中怒火中烧。
他大步走到贾张氏面前,冷声说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我妹妹胆子小,你吓着她了!”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回来,立马换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指着阎埠贵哭诉道:“傻柱,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阎老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还不肯赔钱!”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害你儿子了?医院都说了是意外,你凭什么赖我?”
“意外?我呸!要不是你拦着,我儿子能掉下去吗?一万块医药费,你必须赔!”贾张氏撒泼打滚,胡搅蛮缠。
何雨柱冷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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