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了几句。
贾东旭听完,眉头一皱,“妈,你确定?”
贾东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的不耐烦:“妈,这大清早的,您又闹腾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对于贾张氏一惊一乍的性格早已习惯,但一大早被吵醒,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睡什么睡!傻柱那小子,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地喝鱼汤,香味都飘到咱家来了!我跟你说,这事儿……”贾张氏神秘兮兮地凑到贾东旭耳边,添油加醋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我看那傻柱就是故意馋我们,显摆他能耐!”
贾东旭听完,半信半疑地挠了挠头,“妈,您确定?这年头鱼多精贵啊,哪那么容易钓到?别是傻柱从黑市高价买的,故意说钓的,气您呢?”他虽然好吃懒做,但脑子还不算太笨,知道这年头鱼的珍贵。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不可能!傻柱那抠门劲儿,怎么可能花大价钱买鱼?肯定是他走了狗屎运,瞎猫碰上死耗子,钓到的!我跟你说,东旭,这事儿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您想怎么办?”贾东旭有些不情愿地问道,他实在是不想动弹,只想继续睡觉。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咱家不是还有个旧渔网吗?你去找阎埠贵借个鱼篓,去后山那条河试试,说不定也能钓到鱼!”
贾东旭一听,更是不乐意了,“妈,您就别折腾了,那渔网都破成啥样了,能捕到鱼才怪呢!再说,阎埠贵那老抠门,怎么可能把鱼篓借给我们?”
贾张氏才不管贾东旭的抱怨,径直走到角落里,翻出一个满是灰尘的破渔网,塞到贾东旭手里,“少废话!快去!阎埠贵要是敢不借,你就跟他说,等捕到鱼了,分他一条!”
贾东旭无奈,只好拿着破渔网,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满满一篓的鱼摆在面前。
“哼,傻柱能钓到,我儿子凭什么钓不到?等着瞧吧,今天晚上,咱们也吃鱼!”
贾东旭慢吞吞地走到阎埠贵家门口,犹豫了半天,才敲响了门。
“谁啊?”阎埠贵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三大爷,是我,贾东旭。”
门开了,阎埠贵一脸疑惑地看着贾东旭,“东旭啊,这么早,有事儿?”
贾东旭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说道:“三大爷,您那鱼篓……”
阎埠贵一听,立刻警惕起来,“我的鱼篓?你想干嘛?”
“我想……”贾东旭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一把推开。
“老阎啊,是这样的,我家东旭想跟你借一下鱼篓,去后山那条河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捕到鱼。”贾张氏满脸堆笑,仿佛跟阎埠贵是多年老友一般亲切。
阎埠贵一听,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心里盘算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捕鱼?这年头鱼可金贵着呢,哪那么容易捕到?”他故意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想探探贾张氏的口风。
“嗨,这不是傻柱那小子,一大早就在院子里显摆,说他钓了条大鲫鱼,还熬了鱼汤,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我寻思着,傻柱能钓到,我家东旭肯定也能钓到!”贾张氏说得信誓旦旦,仿佛那鱼已经是她家的囊中之物了。
阎埠贵一听“傻柱”两个字,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早就看何雨柱不顺眼,觉得这小子太张扬,不懂得尊敬长辈。
如果贾东旭真能捕到鱼,那也算是间接给他出了口气。
“那行吧,鱼篓可以借给你们,不过……”阎埠贵故意拉长了声音,等着贾张氏的下文。
贾张氏一听有戏,连忙说道:“老阎,您放心,要是真捕到鱼了,肯定少不了您的一份!到时候,给您送一条最大的!”
阎埠贵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成,东旭,你跟我来拿鱼篓吧。”
贾东旭接过阎埠贵递过来的鱼篓,心里却是一阵嘀咕。
这破渔网,真的能捕到鱼吗?
他跟着阎埠贵来到后山的小河边,看着清澈的河水,心里更加没底了。
“三大爷,这河里真有鱼吗?”贾东旭忍不住问道。
阎埠贵神秘一笑,“有没有鱼,撒网下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贾东旭硬着头皮,将破渔网撒了下去。
河水荡漾,渔网缓缓沉入水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贾东旭的心也越来越沉。
“三大爷,这……”贾东旭正要开口,突然感觉渔网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挂住了。
“哎?好像有动静!”阎埠贵也发现了异常,连忙催促道,“快拉!快拉!”
贾东旭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拉渔网……
“三大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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