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听到的传闻，“娘，您知道吗？傻柱……就是何雨柱，他今天在鸿宾楼上灶了，听说连军管会的领导都夸他做的菜好！”
贾张氏原本欣慰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的灯芯差点被她捏断。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
恐慌。
“你说什么？傻柱……上灶了？！”
煤油灯的火苗摇曳，映照着她扭曲的脸庞，她一把抓住贾东旭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你再说一遍，傻柱他……他真的上灶了？”
贾东旭被母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肯定：“是真的，院里都传遍了……”
贾张氏颓然地松开手，跌坐在凳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眼神空洞而迷茫。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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