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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一 上京之路 (2/3)

留守和上京会遇到的问题。

族老斑佝偻着身躯,作为智囊,轻声说:“公子权。你要一路小心呀,到了京城,你直接去见召公,我感觉周公权势不如他,你给他说,我禾族可以为他挡戎。”

禾策缩在父亲身后,似懂不懂地说:“不是天子最大吗?”

斑笑笑,探出手,想去摸他的脑袋,被他躲过了,这就说:“是呀,是呀,但前提是,周召二公能归政……”

禾策说:“我听说翟人中有大王,为什么被我们屡次打败的翟人都有王,我们不能自己称王,父亲的公子权都是自封的,自称大王,也不是什么问题呀。”

斑说:“这几年,你父亲让族人经商,换回来很多王室散落在姜戎的典籍,你读一读,等你明白了礼,你就知道我们黄帝的子孙们为何强大,礼不可废,天子不可轻,庶人尊其王,才能共逐蛮夷,你要弄不明白,会给我们禾人招来横祸的。”

禾策回应道:“我不信。”

伯权懒得理他,怒斥说:“滚一旁,刺剑一百次。你这稚子,再胡言乱语,我们拿什么求封茅?”

禾策还想大声反驳,但他没敢,心里却是在想,为什么不把祭祀倾倒的贡品留下来,为什么不把献给天子的贡品留下来,多养人丁,练甲兵,不更好吗?

留下仲榆等人,伯权带人度过王河。

车和马,多数留在了对岸,为了运送贡品,多数人是下裳湿透,徒步前行。

伯权把禾策放到一匹马上,但马的背骨跟屁股亲密接触,滋味同样不好受。

没多久,禾策就翻下马匹,手握缰绳,跟大家一起徒步了。

过了王河,穿过大戎人的部落,相互交换,补充了食物和水,还购了几辆车,大家继续上路。

沿着河流,翻越高山,又不知走了多久,才到晋国。

斑躺在一辆平板车上,由禾策陪伴。他花白头发缭绕面部,脸被风吹得蜡黄,时不时呻吟两声,被策照顾上,他挺意外:“我们的子策真了不起,反倒是我这个老奴隶,已经要散架了,不知能不能活到朝歌,能见到你父亲求得封茅,我也死而无憾了,你要守住呀。”

禾策说:“斑祖你要是因为求取封茅,死在路上,才是我们禾人最大的损失,得不偿失。”

斑笑笑。

他对策很满意。

这孩子的心智成长得早,伯权虽然严厉,却不吝培养,多数人家的孩子,像禾策的年龄懂得什么呢?

过了晋,又到王河的边上。

虽然天气渐冷,但风反而柔和了,路途也没那么艰险了,斑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精神了许多,时不时也会徒步行走。

斑提醒他们说:“我们是玄鸟家族的后裔,到了朝歌,先祖不可不拜。”

禾策叹气。

这老头,记得我们是玄鸟家族的后裔,怎么不知道,周天子是从我们玄鸟家族拿走的天下呢?

先祖恶来战死。

先王殷寿防火自尽。

接近朝歌,先到殷墟,人马走到这儿,天地红云晚烧,入目苍黄浑然一片。

建筑基址多为土台式,形状有长形、方形、凸形、凹形、曲尺形、圆墩形,依稀可再现商王都的宫室宗庙建筑群体。

昔日鼎盛一时的商王朝,已消逝于历史的尘埃数百年。据说当年纣王兴师动众,集各地名匠,聚各方之财力,用了整整七年的时间,建造了这所宫殿,宫廷楼榭异于旧制,建筑斗拱飞檐,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甚至影响了成周的建筑。

之后纣王兵败,放了一把火,本应焚于大火的宫殿,却又被神仙保住了。

据说当时异光普照,一飞行之物似碗碟,似粮锥,从撕裂的黑洞飞来……

将士一时惊惧,马嘶车乱,独周天子武王握剑而前,言孤为天命之人,苍天之子,奈何惧之。

青烟散尽。

一重伤神仙,天间外来,他爬出飞行之碟,给武王说:“今周已代商,殷商之运已败,此宫室穷天下之力共建,前无古人,开创后世先河,一把火烧了不详,若武王能令之存于后世,则德泽千秋,必能延长国祚,功业不止800余年。”

武王得神人之言,立刻安排麾下将士救火。

待大火熄灭,他扶剑入殿登台,立于鹿台高阁,举目眺望,视线中井田阡陌延绵不断,士人居所鳞次栉比、连墙接栋,殷商王气虽败,青黑之气承天接地。

细想之后,他决定不毁朝歌,不烧露台,迁都朝歌,继承殷商气运,以为大京,给天下各路诸侯言,我等俱是风姓,殷、姬各为氏族,却是同姓苗裔,黄帝之后,殷商气数已尽,成周代之,是为华夏共主。

于是天下大定,并国殷商而殷人不反,四海宾服。

那神仙伤重,休息于殷商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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