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晨那俩眼珠子跟安了自动追踪仪似的,死死黏在唐小虎后背上。
直到那瘦得跟麻秆儿、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身影彻底隐没在人堆里,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收回来,就好像刚看完一场精彩大戏,还回味无穷呢。
此刻,他手里那杯酒,在酒吧这闪瞎眼的灯光下,活脱脱就是一颗会发光的大水晶,酒液晃晃悠悠,跟他心里那满脑子琢磨事儿的小九九一样,不安分地晃荡着。
他心里透亮得很,才不会犯那傻气,以为跟唐小虎见个面就能上演一出“一见钟情,义结金兰”的戏码,立马成铁打的哥们儿。
在这现实得能把人拍扁的世界,富二代的圈子那可是实打实的“唯钱是尊,利益至上”的角斗场。
兜里要是没揣着几座小金矿,身上没点能让人惊掉下巴的绝活儿,人家瞅都不瞅你一眼,连门儿都摸不着边儿。
就拿今儿来说,要是他没让张婷搞来这酒吧顶级豪华的卡座,没跟散财童子似的豪掷上百万酒水钱镇场子,唐小虎指不定把他当空气,说不定还得翻个大白眼,从满脸堆笑瞬间切换到高冷冰山脸,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比翻书还快。
唐小虎刚才那热乎劲儿,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跟个狡猾的老狐狸没啥两样,全程都在拐弯抹角地探他老底。
高晓晨那心眼儿,跟蜂窝煤似的,全是心眼儿,心里噼里啪啦打着小算盘,顺着话茬,不显山不露水地抖落出自己家那雄厚得能砸死人的实力,就跟钓鱼高手撒饵一样,专钓唐小虎的胃口。
一提那赵公子,言语里的轻蔑劲儿,仿佛赵公子是个街边捡破烂的,还专捡别人挑剩下、卖不出价的破铜烂铁,直接贬得一文不值,跟地上的泥点子似的。
他这边呢,面上装出副年少轻狂、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样,还趁机炫富,跟个暴发户进城似的,其实俩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就是高手过招,看破不说破,毕竟只有实力旗鼓相当,才有资格称兄道弟,不然就是痴人说梦。
在外人眼里,他俩跟多年老友重逢似的,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实则心里都揣着各自的小算盘,暗流涌动得比湍急的暗流还厉害。
“咕咚”一声,高晓晨仰头把那杯酒像喝水似的一饮而尽,喉咙里火烧火燎,脑子却跟被冷水浇了似的,愈发清醒。
他嘴角一咧,露出个坏笑,嘿,这羊城的富二代圈子有点意思啊!看来像赵公子那种傻帽纨绔是少数,多数还是唐小虎这种猴精猴精、深谙世故的主儿。
人呐,一旦实力强得离谱,就跟自带强力磁铁似的,那些个高端圈子自己就巴巴地贴上来了,唐小虎可不就是现成例子。
高晓晨心里笃定,用不了多久,唐小虎准得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再来找他,到时候,跟着一块来的,指定是他那小圈子里的各路“奇葩”,啥样奇葩事儿都能整出来。
今儿这不过是个开场小闹剧,随便聊几句,真要被他们彻底接纳,还得等下次“终极大考”,要是能稳稳留下来,那才算是拿到这圈子的“入场券”,被正儿八经认可咯。
再瞅瞅这卡座,经历了刚才那场鸡飞狗跳、比看喜剧大片还热闹的冲突,原本热闹得跟菜市场大甩卖似的气氛,早就凉得透透的,跟刚从北极捞出来似的。
郭小美却还在那儿装醉,眯缝着眼,软绵绵的身子跟煮过头的面条似的挂在高晓晨怀里,胸脯还时不时蹭两下,那模样,仿佛被人灌了一缸二锅头,醉得人事不省,任人摆弄。
“叮咚!”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跟警报似的,打破这暧昧得有点过头的安静。
高晓晨腾出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瞧,哟呵,竟是苏瑶发来的。就一句话,还透着股小心翼翼,像犯错小孩求原谅。
“高晓晨......我错了,你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高晓晨下意识一抬头,好家伙,正好跟苏瑶目光撞个正着。
苏瑶这次也不闪躲了,咬着那红得像熟透樱桃的嘴唇,眼眶泛红,可怜巴巴的,活像只被主人抛弃在大雨里的小狗,瞧着就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高晓晨嘴角轻轻抽了抽,啥也没回,麻溜把手机塞回兜里,仿若啥事都没发生。
苏瑶一看,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端着酒杯在那犹豫半天,一跺脚,还是硬着头皮朝高晓晨挪过来。
她轻手轻脚在高晓晨身边挤出个空位,身子顺势一靠,那俏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
“高晓晨.......你等会送我回去好不好?”
“我喝了酒,只能找代驾,可大牛就俩座,代驾占一个,谁也送不了。”
高晓晨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脸无奈地解释。
说起这兰博基尼大牛,那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除了开出去能闪瞎路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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