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你要报到的队系,离我家不一定近;而军区大院楼宇房舍千百来间,我们老宅坐落其中,进去寻访,警卫重重,关卡不断,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我不着急回家,祖辈家教严,体罚多,这次又是偷偷跑回来,若冒昧过去,指不定一顿臭骂敲打,甚至闭门思过。我小姨平时疼我,招长辈们喜欢,先去校外她那暂住几日,找个机会让她和老宅长辈们打好招呼再安排我回去。没事,等你入校,有空带你去我家做客。”
少女侃侃而谈,思虑周全,话毕微笑,盛情相邀。
“好哇!”
小白还未到过求学当地,不熟希汇军区地址规划,听得云里雾里,但有美女盛情相邀,若有半点犹豫就显得虚伪和不尊重人了,只顾点头如捣蒜,爽快答应。
“查票了!把车票拿出来我看一下,没票的抓紧时间补票!”
一干练年轻女乘务员制服标准,口齿清晰,拿着临时补票机从人堆钻出,手脚麻利查阅乘客手中车票。
“郁闷!”少女紧张观望乘务员姐姐,扫过四周,目光停驻小白。
“怎么?你没票?”小白察觉少女异样,似笑非笑。
“有……有啊……我肚子不舒服,去趟卫生间。”少女闪烁其词,站起身背对乘务员姐姐快步逃去。
乘务员姐姐似背后生眼,一个转身拽住少女纤细耦臂,微笑含蓄:“同志,车票出示一下。”查票经验可见一斑。
少女回眸露齿,故作可怜:“美女姐姐,票找不到了,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麻烦出示证件补张票。”
乘务员姐姐眼神锐利不留情面,一看就是见多了逃票人员的惯用伎俩,直接将少女尝试争取枉开一面的侥幸心理扼杀在摇篮。
周遭旅客投来异样目光,谈笑是非。
少女脸色难看,言不由衷与乘务员姐姐谈妥到站票价五十元,先从钱包取出身份证递了过去,接着开启了无限次数自搜全身上下和背包的摸找运动,模样却一点儿也不着急。
乘务员瞧出端倪,心知肚明,故意提高嗓音,放声质问:“不会钱也丢了吧?”。
少女吱唔虚笑:“大概……或许……应该……”,杏眼美眸迸射出迫切求助的焦灼目光,不时投向小白。
“钱在这儿!”小白见状,二话没说直接掏出五十元递给乘务员姐姐。
乘务员姐姐扫一眼现金大钞,脸色瞬好,一手收钱一手交票,扭身继续开展工作。
车票到手,少女拍拍胸脯松了口气,小碎步尴尬移至小白身旁,舔脸卖萌安静可爱,却是闭口不提刚刚查票之事。
小白干瞪眼,注视她好一会儿,见她半天连个屁都不放,有些按奈不住,终于打破双方沉静,率先发问:
“怎么?你就不打算给个合理解释?听你提及家庭大概状况,应该是家境富足生活优越,不至于穷困潦倒到连个五十元钱都拿不出吧?而钱包在手证件齐全,你也不急不慌,根本不似丢过什么东西?若确实丢票,可以再补,为啥躲乘务员。莫非是没钱买票,故意逃票?”
少女咽了口唾液,酝酿下情绪,才嬉皮笑脸,殷切开口:
“别说的那么难听呀。听我解释:我不是离家出走吗?父母给的银行副卡都被禁刷了,匆匆离家时没带多少现金,旅行途中,吃饭、打车全花光了,又不好意思向人借。这趟火车我坐过几次,平时站票都常常售光,买不到票先行登车的大有人在,检票时说时间紧没买到票上车再补,基本就被放行了;登车后车厢爆满无隙行走困难,一般没人查票,若真查到,大不了补票;包括到站出站旅客一窝蜂往外赶,也来不及细查,草草放行了。”
“你这就有点儿投机取巧,德行欠佳了哈!说!这样搞过几次了?”小白表情严肃,讥诮质问。
“一次!我发誓就这一次!若说谎,就出门旅行乘车,车祸撞死。”少女三指朝天,信誓旦旦。
“嘘,不要在车上发这种毒誓,小心挨揍!你这万一说个谎应验了,这不就是要拉同行旅客一起陪葬吗?”小白食指贴唇,极力制止。
少女恍然,扫眼偷瞧才发觉近身迎来几个旅客冷汗直冒的恶狠毒视,急忙解释:“我也是平时最喜欢旅游散心,且大多时候都是乘车出行,就脱口而出了。”
“你可以走路摔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睡觉睡死,总之现在不能说乘车车祸撞死!”小白再次提醒,信口开河举几个例子。
“好吧,那我收回刚才誓言,重新再立誓明志。我就这一次逃票,若是说谎,我睡觉睡死。因为我也喜欢睡觉。这样总可以了吧?”
少女觉得对方建议有理,又拿日常第二“喜欢”表明态度。
“睡觉睡死?我有说过吗?怎么不像惩罚,倒像是享受?”小白努力回忆刚刚脱口而出的举例诅咒,感觉脑子瓦特了,自忖怎么能列出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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