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快被吓得昏厥,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满心只有“远离”这一个念头。紧绷着心弦,警惕地观望了一阵,好在并无其他异状发生。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唐文曜的电话。大致描述过后,回到老家的他也非常无奈,要想赶回来的话,起码得等到明天。我焦急又无助地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出门吗?”唐文曜否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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