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不至于吧,桃夭非妖早就给你的小英雄准备好了,就这火爆脾气,真为狂象小子捏一把冷汗。”说完便在怀里摸索一番,一片被冰冻的桃花瓣轻飘飘的抛给了冉玥。
接到花瓣后,冉玥仔细端详一番过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在怀里。翻手如同变魔术一般凭空出现一条鲜活的章鱼,手中短刃上下纷飞,便整整齐齐的出现在一个精致的玉盘之上。
冒着寒气的玉盘上面甚至还有一份飘香四溢的蘸料,连同桃花酒一并扔给紫姨后,微微行了一礼,才转身离去,脚步说不出来的欢快。
“哎。这丫头的天赋也太便利了些。”说完喝一口酒,赞一句好酒,吃一口肉叹一声好鲜。
倒也不是恭维,这章鱼本就是邪庄特产,等闲人一辈子也品尝不了一次。更何况还有这一碟子蘸料,味道自然是鲜甜无比,一口香入喉,再一口便呻吟出声。
“咦,这小子怎地睡得如此深沉?”紫姨刻意放大声音,想刺激血供指一下,怎料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事出反常,必有妖!紫姨好像夜枭一般,飞起一脚,崩开邪公子小楼的木门,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陷入了沉思……
“妈的,这小子整地在老子眼底下没啦?”
紫姨静下心来,一股淡淡的鱼腥味钻入鼻孔。忍不住双拳紧握,接着低声说道:
“冉玥!我好心帮你的小情人,你居然过来给这小王八蛋开门?”
紫姨在微微平复心情之后,便开始在房间里找寻踪迹,倒不是说不想及时汇报,主要是这事儿说出去太丢人。堂堂邪庄一流人物居然让一个小屁孩在眼皮子底下溜得干干净净。最终只以叹一口气,一声低喝,直奔邀星住处。
再说在地下潜行的邪公子,婴儿肥的小脸激动的通红,体内内劲不要命的催动着刺甲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快点,再快点,只是肩膀上趴着的三花,倒是颇有些悠然自得。
甚至还有时间在土层中伸爪随手一抹,一些浑身乳白的肥硕小虫子,便落在邪公子肩头。三花自然是大快朵颐,至于咬破虫子滴落的体液落在哪里,自然更不在三花的思考范围以内。
风月谷内花期恶形恶像的躺在花丛中,叼着一只草杆。翘着二郎腿,一颠一颠的,倒是颇为自得。一年呐,时日还长,诚然邀星管事让自己在这风月谷面壁思过。但花期清楚,在这风月谷内的灵气是最适合自己修行的。
并且在风月谷的第一天,花期便发现对面那光秃秃的石壁上有异常,只不过实在参不透该如何下手罢了,什么指尖血呀,眉心血呐,都试了一个遍,石壁依然是毫不给面子,最多只是黄光一闪。
花期清楚地知道这石壁应该是对自己的血液有反应,但看着这巨大无比的石壁,花期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板。这涂抹一遍之后,不用八成,绝对是十成十的,小命便没了呀。空入宝山而不得,估计说的就是悲催的自己了。
“哎,这不是让人眼馋吗?难道真的要放血?一天放个一斤,一年365天,一共365斤,估计也不够啊。再说怎么保存,总不能做成血豆腐吧?多少有些膈应人嘛,我堂堂公子花期怎么能这么变态?唉,心痒难耐啊,不行就今天开始放血?”
华西把腰间殷中流的软剑抽了出来,在自己手腕上开始比划。浑然不觉,身下的土地传出的动静。
“干啦!我花期,难道还怕这一点点小伤?草……啊……”
正打算割腕的花期,被一尖锐物体顶到了空中,那是正中靶心呐。花期在空中用双手拼命的捂着屁股,饶是如此,鲜血也在不断的顺着指缝往外渗着。
“咦,这是哪儿?”血公子从地底钻出,内劲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在地底又没什么方向感。只能朝着一个方向猛钻,鬼晓得出来以后会在哪里?需不需要跑路。
“啪!”一生如同破布袋落地的声音,把邪公子下了一激灵。立马就要飞身跃起快速逃离,但是紧接着一声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只不过有些凄惨罢了。
“哪个孙子偷袭本公子!手段还如此下作!本公子的屁股啊~”
血公子看着躺在地下,捂着屁股好不凄凉的人,试探的喊了一声:“花期哥?”
“卧槽!公子?”花期好不容易在花丛中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就听见邪公子的话语,这才捂着屁股一步一挪的朝着邪公子走来。
心里不禁在想,这公子不是应该正在软禁吗?看守他的,还是紫姨那个仿佛跟邪公子有深仇的人,怎么可能让邪公子出来游玩?
而此时看着花期的动作邪公子,扭头又看了一眼连接小臂的刺甲锥,由于睚眦枷的限制,如今一条条殷红的血迹几乎都要接触到自己的皮肤。再一想这血液的出处,忍不住内心一阵排斥。轻轻一甩,血液便到了石壁之上。
“我说,公子,受伤的可是我呀!始作俑者是您啊,不安慰也就罢了!您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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