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确定了吗?”阿白在门口停下。
“其实我也不确定我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苏遒看着那扇门,他知道如果推门而入便再也不能回头,那样就会将他和小葵置入一个危险的境地。
“是在担心小葵吗?”阿白看出了他心里的犹豫。
苏遒没有回答,站在门口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除了祁冬平和韩北石的孙子,都是陌生的面孔,他们一个个都露出疑惑的眼神。
“从今天开始,有关仲裁者的一切事务都将由苏遒负责。”阿白说。
“凭什么?”有人问道。
“这是我的决定。”角落里的祁冬平轻声说。
他们诧异地转头看向祁冬平。
“我们知道你的地位,但是你没问过我们的意见就决定了这样的事情,你不觉得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韩北石的孙子问他,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在怀疑他的能力吗?”祁冬平冷笑,“你家那个老家伙没跟你说过他是什么人吗?”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是总得确认一下废物的哥哥,是不是也是废物。”他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祁冬平满脸嘲讽。
“韩芸,你可别太过分了......”阿白冷声呵斥。
苏遒抬起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你叫韩芸是吧?”苏遒走近他,“你能坐在这里多半是因为你爷爷吧?”
“你以为你是靠自己进来的?如果没有你这个残废弟弟,你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韩芸冷声嘲讽。
“说吧,你想怎么证明。”苏遒冷冷地看着他。
他被看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发毛,但还是用那不可一世的语气说:“很简单,穿上你的机甲和我决斗。”
“你确定是决斗吗?”苏遒嘴角微微上扬,戏谑地问道。
“当然,你要是害怕可以选择退出,反正我也不指望打赢一个残废的哥哥会给我带来多大的荣誉。”
祁冬平突然笑出了声来,他根本没想过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会提出这种要求。
“看来你爷爷真的没有跟你说过关于他的事。”
“他不过就是那个叛国罪人的儿子,为什么我要知道他的事?”韩芸转头对祁冬平说。
但是苏遒的脸色却阴沉下来,他推门而出,向训练场走去。
“父亲,有些东西我该帮您讨回来一些了。”他的眼里布满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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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感觉有些不安宁。”韩北石在宽敞的屋子里,坐立不安。
“担心什么?”一位穿着军装的男孩在他身后站的笔挺,年龄与韩芸相仿。
“担心芸儿,毕竟那个人回来了。”
“哪个人回来了?”
“苏遒。”韩北石说。
站的笔挺的男人忽然摇晃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凪,我知道他当年对你有恩,但是他这次回来是复仇的,我不希望下次再见你时,你站在他的身后。”韩北石冷声说。
叫做凪的男孩没有回答,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她没事吧?”
“你放心,一天三顿,还有人会喂她吃药,不会出事。”
“我能见见她吗?”凪轻声问道。
但是韩北石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你去忙吧,”韩北石说,“不要过于靠近苏遒,也不要太疏远他们,毕竟他曾经救过你的命,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
“知道了。”凪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转头向屋外走去。
“凪,你不要怪爷爷,只是你的身份实在见不得光,论资质论教养,你比芸儿好太多了,他就是一块无法教化的顽石。”韩北石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他在门口停下,推开房门,站在门口说:“我没有父亲,从小跟着母亲流浪,是您好心收养我,帮我母亲治病,我会记住这份恩情,苏遒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我跟他说过,我这条命从那时候开始就是他的,我知道有些事情不会有两个选项,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跟韩家没有关系,韩芸跟我不是一路人,我可以答应你帮他,但是我不姓韩!”
“这......”韩北石一时语塞,“罢了,你去吧,我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事,一切事你都自己看着办吧。”
凪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出门。
“如果是他的话,或许真的能颠覆这一切吧......”他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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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内。
“怎么?你不会连机甲都没有吧?”韩芸穿上他的机甲,看着站在对面一动也不动的苏遒。
苏遒没有理会他,转身走向祁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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