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玩意怎么和书上不是一回事啊？
楚小宁将头发摆弄来摆弄去，很久后才犹豫的推了推谢凤的肩膀：“你看看，这样行吗？”
谢凤睁开了眼睛，叫出了声：“你有病啊？”
铜镜里的自己看起来像一个落魄的叫花子，谢凤拍开了他的手，将头绳扯下来重新梳了一遍，她从来都不爱盘发髻，都是披着的，正好手里有头绳，就将左右发鬓间的头发各取一些扎住了，这样既不乱还简单。
谢凤收拾好后转过头瞪了楚小宁一眼，绕过去去衣柜找衣服去了。
“你瞪我做什么，”
楚小宁跟在她屁股后头不服气道：“瞪我也没用，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那个……纸上……什么来着，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反正就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
谢凤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憋笑：“什么纸上什么，你说清楚。”
“谢小二！”
楚小宁瞪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力道：“算了，你要不要我帮你选衣服啊？上次你出门穿的那件衣裳就很好看，你要穿吗？”
“不记得了。”
谢凤现在就爱跟他对着干，偏偏选了另一件漂亮的衣裳：“我要穿这件，这件好看。”
楚小宁愣了愣，她……从前每次出门都要问他穿哪件好看，他说哪件好看她就穿哪件的……
“这衣服穿起来麻烦的很，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帮你？”
楚小宁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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