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吗?我的令牌可是真真切切的证据,你就不去确定一下我的身份,就要抓人了吗?”
蝼蚁尚且偷生,宁天辰再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
“证据?你们这些贱民也配谈证据?我刚才的分析还说得不够清楚?”
“如果分析可以作为定罪依据,那我分析对面这位老者是你爹,你是否要赡养他终老?”
此话一出,空气骤然凝固。
同一楼吃饭的客人,很自觉地掏出钱买单跑了下去。
不一会整个二楼就只剩下了那些捕快和宁天辰等人。
众人依旧一言不发,但氛围却不安静,铁刀在刀鞘中摩擦的声音时不时传来。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这些捕快立马会一拥而上。
“捕头大人,为什么不说话了?是被我说中了吗?”
“全部铐起来!”赵捕头一声怒喝,众捕快顿时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过来。
顿时间整个酒楼的二层惨叫声连连,店老板躲在柜台之中瑟瑟发抖,眼角噙着泪水,似乎在心疼着楼上他的那些家具。
“公子你好厉害呀!”华令宜激动地扑进宁天辰怀中。
从小她就和华令臣一起长大,见过不少次华令臣打架的场景,但她从没见过宁天辰这种打架方式。
每一招都精准的击中那些捕快薄弱的关节处,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些个气势汹汹的捕快,尽皆捂着手脚躺在地上如蛆虫般痛苦地蠕动着。
陆玄民见此场景也是极为吃惊,他可从没听过皇帝学过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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