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沙静止片刻,淡淡道:“我行无愧于人,仰无愧于天,观无愧于心;毁谤之言,听之于人,我自能容。”
楚良德哼道:“你倒挺会狡辩抵赖,装的一副道貌岸然。”
这是没完了?
虽然青阳山山规是不要造口业不要动妄念,但她爷爷曾告诉过她,道教,尊崇本心,顺势而为。讲的就是一个随心,要不然我道心不稳啊。
苏曼沙默念几遍一切随心,开口道:“造谣生事者,诬人清白,则拳头招呼栽!”
楚遂呵道:“怎么?你还想动手打人?心虚了是吧。”
苏曼沙微笑:“你们要是再不依不饶,我倒是略懂一些拳脚。不介意跟你们过两招。”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楚遂推开沙龙强要冲上去拽苏曼沙。
沙龙强被他推到懵逼,想着自己也没碍他事。明明站那么远。
苏曼沙蹙眉,正准备活动筋骨,一红衣少年的残影袭来。楚遂只觉腰窝巨疼,内脏都在绞着,以光速被踹出几米远,犹如断了线的风筝。
那原本就不稳固的围墙彻底倒塌。
“刚动我师姐,我就送你早日归天。”
江朝夜风流倜傥说的轻狂。
楚遂狂怒的爬起来目呲欲裂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杀你全家!”
江朝夜身形挺拔,右手缓缓抽出剑指着他:“我管你是哪家的阿猫阿狗,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动我师姐我也敢劈碎他。”
苏曼沙心口微热。
楚遂怒火中烧,眼珠往外凸,口水直喷:“老子弄死你!”
他这状态有些骇人,抽搐激越,行为夸大,瞳孔扩大了几倍。
苏曼沙起身护在江朝夜身前:“小心,他这幅样子像是打了兴奋,呃,喝了药水。”
她刚离开,棺材剧烈响动,那些生铁钉被震的往外出了两寸。眼看棺材板子要压不住了,楚良德扔出一颗石子打晕楚遂,对苏曼沙道:“抱歉,楚遂年龄尚小心智不熟。苏道长莫要放在心上,还请快些压棺。”
苏曼沙不好再说,江朝夜还咽不下这口气:“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想翻页?用得着我师姐了就换嘴脸,小爷今天不把他打的哭爹喊娘……”
“小夜。”苏曼沙看向他。
江朝夜眼巴巴瞅着她闭上了嘴巴。
楚良德冷哼,狠狠甩了袖子离开。
沙龙强屁颠屁颠的背起楚遂跟上去走了。
院子终于安静下来,苏曼沙笑道:“你还跟小时候一样,一点没变。”
江朝夜把剑收回鞘道:“因为我牢记师姐的话,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本心,不被任何东西磨灭打造。对待生命要大胆勇往直前,哪怕粉身碎骨也不怕。”
苏曼沙回忆道:“我有说过这种话吗?我以为我们只在别人口中见过。”
江朝夜一愣,摸了摸头道:“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还有就是,我在村民口中打听到了一些事情,这棺材里的尸体是孙老爷爷。据说是气运源头什么的,反正就是跟他接触就会有好运。”
他不由得看了眼认真听的苏曼沙。
“按理说他是不会死的,村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说死的奇怪,咽气前死不瞑目。”
苏曼沙心想,这颜恻妄还真没骗她。
“你觉得这村民们有没有问题?”
江朝夜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去问都抢着要说。王大妈还给我抓了把瓜子,她说这沙村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孙老爷爷对他照顾颇多。”
苏曼沙双目微垂。
“不得了了!”
不知谁在外面嘶吼,江朝夜冲出去看道:“怎么回事?”
黄脸瘦子哆哆嗦嗦的指着草丛边:“有、有双腿!”
江朝夜用剑剥开疯长的草,被拨了皮的女尸瞪着空洞的双眼。他咽了咽口水。
“怎么回事?”沙龙强过来道。
江朝夜偏身问道:“这好像是白日里那位妇人。”
沙龙强只看一眼就吓得腿软站不稳,他蹬着地道:“你你你,你别胡说八道,这这这怎么可能是我贱内。”
江朝夜指着尸体左手的镯子:“你再看看,这镯子边缘的缺角都一样。”
他眯着眼看了看,当场吓昏过去。
江朝夜奇道:“怎么这么大反应。”
苏曼沙等的焦急,看见江朝夜过来,忙问道:“发生什么了?”
他道:“沙村长的媳妇被剥皮抛尸,看样子死了有一阵了。”
苏曼沙惊道:“是白日里给我穿衣的那个女人?”
江朝夜见她神色有异,说道:“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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