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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解释 (1/2)

水雾弥漫,热气充斥整个房间,窗外风声不休,细听有雨声夹杂其中。江承天全身浸在水中,仅露出一双眼与仞青山四目相对。仞青山态度坚决,“不可能帮你解释,能够出手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

江承天默默下潜,在水中沉寂。但他能坚持多久呢?他的面色肉眼可见迅速变红,同时他的右臂散发出强盛青光。见此一幕,仞青山满头黑线,看来自己必须答应这小子了,不然就是自己的念来解释了。于是,仞青山一指落下,剑气四溢破开水池,露出江承天的红脸,“别憋了,我配合你就是了。”

两人四目相对,江承天露出狡黠的笑容,也不擦身便起身套上白袍冲出门去,仞青山无力吐槽。江承天行为迅速,躲在门口偷看的江叔一时躲闪不及,被当场“捉住”。三人照面之间,江承天紧了紧衣襟,仞青山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已经僵住,江铭碾碎手中还余大半的烟:“怎么洗这么久,头也不擦,还在滴水,去擦干一些,再来吃饭。”

江铭转身离开,一缕烟雾从嘴角飘出。江承天退回房间,取过毛巾,揉搓头发,“你说,江叔什么时候来的?我们说的他全听到了?”“不知道,但我觉得不用解释了。”仞青山身形逐渐模糊,也不顾江承天跳脚,最后消散不见。

饭桌上,江承天有些心虚一直低头扒饭,不多时干完一大碗。黎娘笑道:“慢慢吃,不急,不急,又没谁跟你抢。”说着,拿过江承天的碗筷再去添饭。江铭适时开口:“黎娘,顺便再拿壶酒来吧。”黎娘嗔怪:“又喝酒?算了,小天今天回来,饶你一回。”

待黎娘拿酒的空隙,江铭淡淡说道:“明天吧,去小滩镇把你们的烂摊子收拾一下。”江承天咂舌,他还想在家多呆几天呢。江铭看出他的犹豫,“虽然主要是因为你身上那只鬼,但出了那种事,你第一时间就想着跑,就是你不对了。”江承天辩解:“那不是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嘛,当时脑子一懵就……就想着先冷静,冷静,而且后面我也想过回去……回去调查清楚,总之又没真出人命,我也没拿那笔钱,事情解决了,他们还省了一笔呢。”在江铭的注视下,江承天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终于从嘴中挤出“对不起!”

江铭伸手拍在江承天后腰上,再按住江承天左肩,“小天,我知道小时候纵容你不去学堂,让你书读得不怎么样。但做人的道义,是不需要学的,做事要对得起自己,对得住良心。你明白吗?”说着,江叔的手滑落在江承天的心脏处,触点三下。

江承天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当时逃走的时候,心脏的剧烈跳动宛如婴孩哭泣。江铭收回手,“你身上那位,我从业30年来从未见过,目前看来并无大碍,但是这个给你。”说着,他递来一截灰暗的断竹,正是下午所用,“这竹子是我早年间闯荡偶然所得,具体功效我也没研究明白,只知道激活它后便能探查出周围木道灵息浓郁的地方。你每隔两周就自己检查一下,发现扩散及时处理,能者自然可以数道并行,但我们还是算了吧。”

江承天接过断竹,江铭卷上一支烟,两人的不语直至黎娘回座。江铭向黎娘说了明天便要前往小滩镇,黎娘笑道:“我就说嘛,你再多带几年,小天还不大,怎么能自己处理那种事情。”江铭翻翻白眼,倒也没有反驳,“好,你们先吃着,我去替你们收拾东西。”走到门口,她想起什么来,“对了,既然明天就走,可别喝多了啊!”

江铭摆摆手,表示心中有数,毕竟这壶酒本来也只是用来支开黎娘用的。待黎娘收拾完毕,餐桌上已经只剩江铭一人正在饮酒,黎娘询问,“小滩镇的事不麻烦吧?你们不会用太久吧。”江铭的眼在薄烟之后看不真切,“不麻烦,但是可能会待久点。你知道的吧,小滩镇的上游便是赤城,我想带小天去见见世面。”黎娘惊讶,“要去赤城?你小心点,虽然过了很久,但说不定他们还在找呢!”江铭面色严峻,掐灭烟头。

入夜,江承天躺在这张阔别半年的床上,手中把玩那截断竹:这东西江叔自己都没弄明白,如果只能用来探查的话,用处不大啊,我体内的念应该都封印得死死的了。除非,仞青山想不开,还想被囚禁,自己解开禁制,应该不会的。如此胡思乱想之中,江承天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雨过天未晴,山间充满潮湿且浓重得看不见前路的晨雾。江铭出门,准备去马厩,却见屋檐角落下一大团模糊的阴影。江铭翻手之间,一柄长刀出现,刀身在晨雾之间迅速凝出露滴,经过露水洗涤长刀寒光闪烁。

作为魔兽,感官向来比人灵敏数倍,当死肥白听到开门动静,睁开惺忪睡眼,便见一个人凶恶地提着长刀前来“索命”。死肥白被吓了一大跳,全身用力,跳到院子中央,心悸不已:这家人怎么回事啊,全都是疯子!晨雾被破开,当即四散,死肥白身形展露,江铭看清,原来是昨天小天带回的魔宠,将长刀收入手腕处虚戒,若无其事地走向马厩。

死肥白心中烦闷,可惜说话不畅,也不敢大吼大叫,怕又惹到这个疯子,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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