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首领齐声应和,“皇后圣明!大于越所言极是!”
“臣还要一问!”
横帐三父房一位族长笑道:“臣刚刚收到报告,说北院大王全部将我部军队全部集结到行宫外三十里,不知为何?”
“哦?”
遥辇帐一位族长道:“真的假的?以前可从来没有的事!”
回头他就看着殿外自己的几位将军朝他招手,眉头紧锁转身他就装病,“哎呀,皇后,老臣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
刚要转身,却见着耶律休哥已在面前,“不知老族长要到哪里去?”
“呃……方便,老臣去方便。”
“忍着。”
耶律休哥说得好不轻松,却听一句,“我们奚族八部,刚被免了两年贡物,臣请上贡两倍奚车以供军用。”
耶律休哥笑道:“奚王大气!皇后一定重重有赏!”
“谢大于越!”
虽然众人知道面前五位都是大辽第一等人物,哪一个都不好惹,可他们相互勾连,结盟已久,此次专为贵族将来计问个清楚。
“臣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位中年头领看着殿上的萧绰道:“诸位口中只言皇后,不说陛下,为何?”
“说陛下!好!”
耶律休哥踱步扬声道:“十年来,诸位以为陛下对待你们各族如何?”
“当然好!”
国舅帐一领头俯首拜谢,“陛下隆恩浩荡,臣等万年永记!”
耶律休哥刚要说话,却听他道:“现在挺好,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
“以后会更好!”
一声霸气的回应,众人齐齐望去,北院大王耶律斜轸已到,殿门却被关上了。
“哎哎哎,怎么回事?”
“来人呐!”
耶律斜轸一声呵命,皮室军将众人团团围住。
“慢着!”
萧绰这才起了身,笑道:“诸位皇亲国戚,切莫误会,来人,上宴!”
看着酒菜已经上齐,众人却没有一个坐下来。
“怎么?不给朕面子?”
萧绰走近了他们,柔声道:“是陛下恩赐诸位饮宴,难道各位还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酒都不敢喝?”
国舅部因为受到萧绰很多恩遇,齐声起身坐下去,喝到一半,大门才开,却见皮室军压着十数位将领进了大殿。
各家认各家的人,各族望各族的身,却听耶律斜轸道:“他们见到皇帝令,竟然无动于衷,按大辽律法,即刻处斩!”
“放肆!”
遥辇帐一位长者起身了,“老夫自从进门,就没说一句话,现如今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夫猜想,陛下还能来看我等吗?”
一句说得众人大骇。
“鸿门宴!杯酒释兵权!”
老者拄着拐杖敲了敲地面,“汉人的伎俩用在我等皇族身上,天理何在?大辽律法何在?”
“耶律休哥近前拜道:“老先生不必生气,若按天理,自太祖爷开始,皇族叛逆者,数不胜数,哪一年没有个三五起,都好像对不起身上流的那点祖宗血胤。”
“哈哈哈……”
耶律斜轸大笑着回道:“就在刚刚,这几位!”
耶律斜轸手持天子剑敲敲他们的脑袋,“还在谋划着攻打行宫呢!”
“罢了!”
萧绰走下来道:“都是血脉相连的皇亲国戚,都是一家人啊!也不瞒各位了,陛下殡天了。”
“啊?”
众人全部跪下,哭声震颤着殿宇。
“妖妇!妖妇!”
一位年轻气盛的将军,指着萧绰就大骂:“自从陛下召你进宫,不知道你施了什么法术,我皇族快被你整垮了,陛下闭目塞听,不听我等劝告,今日,你又要祸害皇族宗亲,我……我跟你拼了!”
那位老者眼睛一闭,耳边噗嗤一声,他就拜道:“皇后,要将我等全部拿下吗?”
萧绰见着尸首横陈目下,转身闭了眼睛,“老人家刚才都说完了,叫朕怎么忍心呢……”
“说什么?老族长刚才说什么……”
众里一声仰天长叹,数位族长引颈自刎。
哭声一片,一位领头含泪道:“臣,愿意交出兵权。”
一头磕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流不止。
“臣等愿意交出兵权……”
韩德让一眼望去,满目里竟是兵符,耳边的哭声,却只有一旁萧绰的。
递个手帕给她,萧绰接着就回了身,“诸位快快请起!来人呐!赏!”
大侍官即刻宣道:“四部族功勋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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