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天红叶桂子飘香,在一座小镇镇口,一个峨冠博带单眉细眼背着书箱的年轻书生正浓情蜜意的看着对面的一个一袭青衣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
“兰儿,我走了,天凉,你早点回去吧。”背着书箱的赵玉墨看着陈兰亭的眼睛温柔的说道。
“嗯,此次赶考,路途遥远,自己照顾好自己,他人闲事,莫要搭理,早点考完早点回来。”一袭青衣的陈兰亭对着眼前的赵玉墨不冷不热的说道。
“嗯嗯,兰儿,我走了,你也自己照顾好自己。”赵玉墨依依不舍的说完就转头朝着临安的方向大步走去。
陈兰亭也转身朝着镇里走去。
在一条曲径通幽的巷弄里,几只野狗为了争一块烂肉互相玩命撕咬着,陈兰亭魂不守舍若有所思的经过,没有搭理旁边的野狗,继续向前匆匆赶着路。
向前走出去不远,突然从小巷的旁侧闪出一袭黑影,一把抱住了陈兰亭,把她逼到墙角,上下齐手,像一头饥饿难耐的饿狼贪婪凶恶的撕咬着嘴里的羔羊。
“那姓赵的穷书生,有什么值的你留恋的,我商家在白马镇权柄煊赫只手遮天,兰亭,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一个一身黑衣身材魁梧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用手挑起陈兰亭的下巴极具挑逗的缓缓说道。
“我要做大,”陈兰亭任由一身黑衣的商辛丑的手掌在身上胡乱游走,一字一句的说道。
“除了这个,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商辛丑说着就又恶狠狠的朝着陈兰亭撕咬了过去。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半炷香时间。
俩人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朝着小巷的俩头各自走去。
“我商辛丑的女人,谁碰谁死,放心吧,那姓赵的想鲤鱼跃龙门,那是痴心妄想。”走出数十步的商辛丑背对着不远处的陈兰亭恶狠狠的说道。
背对着商辛丑的陈兰亭突然娇躯一震,险些摔倒,用手扶住额头,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
不一会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小巷的尽头。
一场秋雨一场寒,在下过一场瓢泼大雨之后,人们因抵不住刺骨的秋风,又往身上多添了几件衣裳。
在一条宽阔的驿道旁边,一座简陋的酒店像一个年过花甲风烛残年的老人,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强撑着一口气,庇护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沙,沙,沙。”随着一阵阵轻盈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一个峨冠博带单眉细眼背着书箱的年轻书生从不远处风尘仆仆的来到这座酒店门口,身形毫无停滞跨过那个不算太高的门槛,来到了酒店柜台前。
“小二,开间最便宜的房间,还有拿俩个馒头,一碗白水,麻烦了。”从白马镇一路赶来准备进京赶考的赵玉墨对着柜台上的店小二笑着说道。
“好的,客官,您先坐一会,馒头白水马上来。”在这座酒店里阅人无数的店小二,一眼就看出赵玉墨身上有一股不易察觉的亦正亦邪的气机在周身萦绕,忙陪着笑脸客气的说道。
不一会店小二便把俩个馒头一只烧鸡,一壶女儿红端到了赵玉墨旁边的桌子上。
“客官,烧鸡和女儿红是小店的一点心意,您这是准备进京赶考去吧?”店小二对着赵玉墨笑着说道。
“嗯嗯,多谢店家了。这次去临安正是要参加科举。”赵玉墨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笑着说道。
“嗯嗯,我观客官面相有龙凤之姿乃大富大贵之相,此次科考必定高中。”店小二笑着继续说道。
“呵呵,借你吉言。”赵玉墨听完十分受用笑着说道。
“您慢用,”店小二说完就转头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赶了半天路的赵玉墨正是饥渴难耐,对着桌子上的烧鸡也就不客气的大口吃了起来。
不知不觉过了半炷香时间。
突然一阵阵沉闷如雷的马蹄声从不远处传到了酒店众人的耳朵里。
“好强的龙气。”正在酒店里忙着招呼客人的店小二突然浑身一震如遭雷劈呆立半晌面露惊色缓缓说道。
只见十数骑从不远处,尘土飞扬向着酒店疾驰而来。
“吁。”数十骑眨眼间来到酒店门口,紧接着便动作如出一辙,在酒店门口勒马急停了下来。
“小二,开六间上等的房间,好酒好菜全都端上来。”十数个江湖草莽大踏步走进酒店对着酒店小二高声喊道。
“好嘞,几位爷,稍坐片刻马上来。”店小二答应着一声便跑到后厨忙乎了起来。
众人便坐到了酒店里空着的几张桌子跟前。
不一会店小二便把好酒好菜给众人端了上来。
“公子爷,这次去临安,那姓贾的不会背后捅刀子吧。”一个身穿鲜红生绢裙嘴上一抹胭脂红容颜如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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