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舟会因为自身不用考虑阳寿的问题,所以他们可以以逸待劳,近期甚至长期看来都不会跟你们正面冲突,他们在观望也在积蓄力量。不过,你的实力我清楚,克西古尔城的财富,虽然被单目人无视,但最后都便宜你小子了。”白老大微笑道,毫无责怪之意,毕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刘序,刘序免不了会漏报一些信息。
“但是,双鱼玉碟的丢失,总感觉是个隐患。”白老大,突然提及双鱼玉碟,刘序不禁一头雾水。
“六神令,不是有不止一块吗?”旁边的王无言问道。
“那日,在罗布湖,实属迫不得已,才舍了那玉碟,捡回一条命。事后,也是找寻无果。”刘序说话间,好像犯了错的小儿一般。
“不过虽然双鱼玉碟里面存储了一些达诺的文明资料,但除了我们几位长老,对于别人来说也只是一个能发光的令牌罢了。即便是达诺的城主门,拿着双鱼玉碟,也只道是一个会发光的令牌信物。”白老大安慰道。
这下刘序与王无言算是放心了,送走白老大之后,便依次传唤各部统领,来通天峡机关坊议事。
虽然交通便利,这也是相对的,等到个部统领到齐,也已经是三个月以后的事了。
几十年过去了,这群难兄难弟确实苍老很多,但刘序还是依稀能辨认出,有赵星南、樊星采、宋星克、云星明还带来了数名不字辈弟子。
这里是机关坊深处的一个石室,由于之前用水银蓄力的机关过于老旧,不具备实战价值,逐渐被摒弃,目前六神司的机关武器多以猛火油为动力,所以很多石室空置了出来,这是其中最隐蔽的一间,靠近谷口瀑布的位置,但是却出奇的安静。
寂静的氛围,密不透风的石室,向来心思颇多的樊星采心里也在嘀咕,莫非宗主怕我们几个才雄势大,想把哥几个一锅端做个了结,给子孙铺路?但他也没有子嗣啊。原来这几年刘序始终未能婚配,外人只道他是一心忙于公务,倒也没有过多过问。
“樊星采,还想活着吗?”突然间刘序大喝一声,别说是樊星采这一宗之统领,换做别人恐也招架不住。刘序定是读出了樊星采心中所想,想小惩一下。
樊星采也是刀口上舔过血的,跟其他在做的技术官僚还是不一样的。很从容的答道:“宗主您忘了,三十年前,在乌云顶,属下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条命本来就是宗主您的。”
“哈哈哈——”刘序仰天长啸,然后定过神来,微微踱步,双目缓缓扫过在场所有六神司以及唐门的骨干们。
“兄弟们,活完这一世,你们就是真正的六神司的人了。”说罢,刘序将王无言请了出来,一众人等差点惊掉了下巴。
前一阵子,六神司各部包括远在克西古尔城的樊星采、赵星南都已经接到讣告,说六神司副统领王无言,病重不治,与世长辞,还专门勒令各堂口一律不准前往洛阳吊唁,防止朝廷起疑。
而这突然之间,王无言又突然冒了出来,好在大家的心脏都禁得住考验,就看刘序下面怎么说了。
“师兄啊,这王统领年长咱们何止十岁,现在看来却与三十年前别无二致啊,嫩的都得管咱们喊叔叔了。”樊星采偷偷对着赵星南低语道,虽是一把年纪,但是总是改不了嘴碎的毛病,把他赵星南赵师兄也问的一头雾水。
刘序也是习惯了,这个团队里,没有樊星采这个人倒也无趣了很多。
于是,不等人们提出疑问,刘序便将王无言死而复生的事情,给大家讲述了一遍。
“此番,召集各部统领以及骨干,就是要问一个问题,大家这一世过得很辛苦,那还想不想来世继续为六神司效命,心无杂念,摒弃私欲,忘却生死?并且永生永世尽皆如此,直至灰飞烟灭!”
一众统领想必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能够永生,定然是一众人等所期盼的,但是谁又真的能永生呢,永生就真的很重要吗?永生的意义是什么呢?这些草莽汉子,这一瞬间竟然一个个的思考着哲学问题。
还是樊星采反应快,他知道,刘序问出这个问题,就没准备得到否定的答案,众师兄弟大多性格木讷,不善言辞,这时候如果不加把火怕是日上三竿也不会有人出头答复。
“禀宗主,我跟唐门众兄弟一样,都是战争中的遗孤。这一生本来就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但是下一生如果可以从新来过,那我就是在六神司重生的人,定当为六神司拼死效力,绝无二心。”樊星采答道,刘序赞赏的点点头。
“谨尊宗主法旨!”人虽不多,但在石室中一回荡,倒有了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
刘序望着眼前的众人,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眼前诸人注定了后面几百甚至上千年,都要跟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势力斗争,并且不知道真正的斗争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想来这真的是一件万般乏味的事情。
就这样,在后面的岁月里,六神司(包括唐门五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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