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你说有大买卖?”高典停下练剑的动作。其他高手闻讯过来。
“江南富豪庄家最近惹点麻烦,需我们前去处理,他愿出这个数!”笃皈思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郭猖试探性地猜测。
“往大了猜。”笃皈思微微笑着。
“五万!”高典抢着说。
他说完看向笃皈思,后者笑而不语,娄刃的胖脸绷不住:“不会是……不会是?”
“正是。”笃皈思点点头,“五十五万。”
大伙听到都沸腾了,高典比较冷静:“出如此价格,只说明他惹的不是一般人,他们是谁?”
笃皈思说:“是名震京都的败花教!”
“!!!”大伙一度沉默。
半晌,一老者开口:“虽吾门人才辈出,可败花教同样高手如云,上次交锋我们就失利,这次不定遇到甚人。”
“敢问前辈,上次交锋是何时?吾门如今日益壮大,网罗天下人才,十桩买卖十桩成,底子、实力都不差,何以见得要怕败花教?”笃皈思严肃地说,“纵败花教高手林立,吾门难道都是等闲之辈?老前辈说这动摇军心的话,我当治你罪。”
老者满头冷汗,不敢多说一句。
见无人表态,笃皈思继续说:“吾门人皆心高自傲,怎碰见败花教全是霜打茄子?难道他败花教人真比得了吾门人?诸位,财富非天上掉下,皆靠前辈和我等打拼,我等不可丢了吾门的脸!”
“门主所言极是,我等不该妄自菲薄!”
“我等愿意一试!”
不是他们真的被说动,而是笃皈思阴沉的脸让他们心虚,且与败花教上次交锋并非所有人在场,还有人认为不可因一人之词犹豫。
加上金钱的绝对诱惑,左肆门人誓把“人为财死”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当天晚上,理事阁。
“啪”听到声响的笃皈思从层层叠叠的汇报帖中抬起头,见一身黑衣劲装的影子站在门外。
“阳棘,你今天去了哪?”
“难得被您允许到处闲逛,自是做想做之事去了。”影子冷冷地说。
笃皈思这才注意到青鹄已脱去剑鞘,剑身映射月光,他疑惑:“找归雁了?你杀了他吗?”
“没找到。”陈百笙褪去黑斗篷,冷漠的脸映入笃皈思的眼眸,“找了一天。”
“噢,他应是跟着高典去江南做任务。”
笃皈思回答他,他笑看着陈百笙说:“如此这般,有机会还是想着复仇?”
“是。”陈百笙疑惑地看着他,“笑甚?”
“笑你原没有全部改变。”
陈百笙心下一惊,似乎的确如此。就算变成影子,那颗渴望复仇的心依旧跳动,他从来不曾忘记要做的事。
“阳棘,过来。”笃皈思朝他招手,陈百笙听话地过去,这是他身为影子的本能,听从原主的话。
“吃下它。”笃皈思从一黑色药瓶里倒出一粒丹药,像听话的小狗似的陈百笙接过丹药吞下。
“这是解药。”笃皈思看他吞下,笑眯眯地说,“我可寻了好久,找人鉴定过的。”
“你这是?”陈百笙既惊又喜。
“算上今年,你成为影子已七年,真是委屈了。这几年,我不曾放弃为你寻药。”笃皈思神色坚定,认真地说,“阳棘,我要还你自由。”
“……为何?”陈百笙问。他想,会不会有甚阴谋?
“我虽生在此门,长在此门,但我厌恶此门。就像你说的,这里养着一群禽兽。”笃皈思起身,移步到门外,看着夜色无边,“打小起我没在这里感受过温情,父亲只在我训练有成时才多看我一眼。母亲不会武功,无权无势,得不到父亲青睐,在此门吃了很多苦。而她教会我许多。”
“感情。”笃皈思想到母亲,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正因她教我感情,我才没变成冷血禽兽。”
“其实,阳棘觉得我与他们无甚分别吧?”笃皈思回头,看着陈百笙笑着问。
出乎意料,陈百笙摇摇头:“虽我常口语上否定你,但心里,我知你是不一样的。”这是他的心里话,笃皈思对他的关心和保护,他都能感受到。
“阳棘此话甚好。”笃皈思满意地笑说,“放心,我说到做到。若是你现欲离开也可。”
“不,我要复仇,不止归雁,我要覆灭左肆门。”陈百笙敞开心扉,“正因知你不同,我的计划不曾隐瞒过你。”
若非如此,有心复仇之人怎会同他人吐露。笃皈思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阳棘,我会帮你。”
左肆门是他的家,亦是他最厌恶的地方。当知道自己会成为门主,他真想一死了之。而看见演武场上努力的陈百笙,他有心护住这个与左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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