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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忘了给我的银行卡打钱。”
他厌恶地瞪了我一眼,问道,
“昨天打电话也是为了要钱?”
我点点头,我知道他早已有了答案。
在他心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
我很少给纪怀谦打电话。
除了要钱。
因为我的命是靠钱撑着的。
也就是说,没有钱,就意味着死亡。
以前他打钱都很及时,偶尔几次推迟,晚上狠狠折磨我之后也会补上。
但这次他抱着沈韵怡,一字一句地说,
“要钱可以,先跟韵怡道歉。”
他爱惨了她,也恨透了我。
我从来没向他低过头。
可为了腹中孩子,我不得不放下尊严。
我死死咬住嘴唇,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强烈的异物感冲上口鼻,我赶紧捂着嘴跑进洗手间。
我又一次吐血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毫无血色的脸,没忍住啪嗒啪嗒掉了眼泪。
我不甘心。
我轻轻抚摸着肚子,给五年前资助过的人发了封邮件,希望他能把钱还给我。
我没别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这笔钱救命。
4
邮件石沉大海。
与此同时,沈韵怡进入娱乐圈摇身一变成为当红小花,受到无数粉丝追捧。
不用猜就知道是纪怀谦的手笔。
听说他给沈韵怡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经常有狗仔爆料他们一同进出,吃饭购物,像极了一对普通情侣。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
纪怀谦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段时间我睡的一直都不好,积蓄越来越少,反复做同一个噩梦。
梦里纪怀谦一次又一次拉着我去医院打掉孩子,这次我终于有勇气喊出来,
“纪怀谦,我恨你!”
外面雷声很大,就像结婚那晚,恐惧与绝望交汇,在我心底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却发现纪怀谦正坐在床边为我擦汗。
外套还没脱,似乎刚回来。
他清秀的眉眼染上一层冷峻的氤氲,带着怒气俯身压在我的胸前,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舒晚,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当初是你自愿嫁给我的,你现在的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的动作很粗暴,弄得我很疼。
但我没有反抗,因为我不能,我想要钱。
一声巨大的响雷打破宁静的氛围,纪怀谦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沈韵怡。
“怀谦,外面打雷了,我好害怕,你能来陪陪我吗?”
沈韵怡小声啜泣,柔声细语地恳求。
纪怀谦轻轻勾唇,伏在我耳边小声说,
“舒晚,只要你说求我留下。”
我望着他看不透的眼睛,沉默地闭上了眼。
就算我说了,我和她的选择题,他永远不会选我。
我永远不是他的第一顺位。
5
第二天,“纪怀谦深夜密会沈韵怡”的词条一路高歌,登上热搜高位。
有狗仔爆料纪怀谦和沈韵怡的全部恋爱历程,底下的评论清一色都在指责我,说我第三者插足破坏他们的感情。
狗仔的爆料里,有很多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和照片:
他们曾经约好一起环游世界,去雪山摘一株雪莲,象征他们浪漫的爱情。
我知道,这些都是沈韵怡主动发出去的。
她想借助舆论的力量逼我和纪怀谦离婚。
可她错了,离不离婚的决定权不在我,而在她口口声声最爱的人手里。
动静闹的很大,甚至惊动了奶奶,打来电话要我和纪怀谦回老宅。
我化好妆,挑了一支最红的口红色号,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
一堆记者在门口守着,在我开门的瞬间蜂拥而上,堵住我的去路。
“舒小姐,插足纪先生和沈小姐的感情,你是否有愧?”
“纪先生对你好,不过是把你当做沈小姐的替身,你有何滋味?”
“如今沈小姐再次回来,你是否应该主动离婚,让出本该属于沈小姐的位置?”
面对记者一连串针锋相对的夺命连环问,我始终保持微笑,不卑不亢地说,
“先允许我纠正一下,我是纪怀谦明媒正娶的太太,这是事实。”
叽叽喳喳的声音安静下来,突然有人问道,
“可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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