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是正常人。
“……连你也会变啊。”赵忠庭不由得感慨道。
他不记得自己死了几次又活了几次,只是每次复次都如新生一般痛快兴奋,每次死亡就如衰老一段不甘窒息。
他有想过是豫珺的问题,每次被她诅咒坑死后,她就会点起火烧些什么东西,自己就又完好无损的爬起来了……
“父亲也变了……”豫珺唐突打断了赵忠庭的思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而赵忠庭只是轻笑一下,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回道。
“在那个地方跟尸体待那么久,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跟一些聪明人交流后,自然我心情也会变好不少,而且到有社会的地方上我也要伪装嘛~”
“香水之后我想办法再配吧,我可不想再靠近那个晦气的人了,不过啊,豫珺,你有什么可以跟我换的吗?”
赵忠庭半眯着眼,有些狡黠的低头看向豫珺的反应。
“你不是已经不会死了吗,还需要换吗?”
“一条命罢了,所以我不会死,真的是因为你吗?”
“父亲,请尊重我的信仰,我无法向你言说。”
豫珺再次双手合什祈祷,赵忠庭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他只是顺嘴说说,心里盘算着寻找香水材料的事,过了一会儿回过神她便不见了踪影。
“豫珺?王豫珺?”
赵忠庭四处张望,他呼喊着她的名字却引来了病房内另一个声音。
“@*·#/”
一串听不懂的乱语,但在这地方倒也不算奇怪,反正赵忠庭把这当精神病院了。
隔着金属门上的铁窗,能看到坐在床上,一只手,或者说是一边翅膀被锁链锁在床边的“人”
一个本该是双手的位置,却被丰厚的羽翼填满,连赵忠庭也震惊了一会才缓过来。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羽人往门方向看去,但赵忠庭却仍颇有兴趣的直勾勾盯着他。
可惜他没办法打开这扇门,否则他必大方推门走进去。
突然一声刺耳的铃声打破这层楼的宁静,听到声赵忠庭不免精神紧绷了起来,他知道这个铃声代表了什么意思,身体抽搐一下咒骂了几句,便匆匆跑开。
赵忠庭戴上口罩洗完手进入消毒间,有几位医生已经到了,一位护士迎过来帮他披上特制的防护衣,并说明了下情况。
“NA-B3号已无自主意识,找不到具体原因,主治医生正在抢救,主任医师请各科主任过来研究情况。”
“实验体棘手到这个地步了吗……”
赵忠庭有些不安的与其他主任一同进入一旁的会议室。
会议室墙上投映着荧幕,能清晰看到手术台发生的实况。
影像科副主任拿着最近的一次CT图和实验体之前拍的CT放在桌上,表情担忧不安的说道:“造影完全没有变化,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地方,没有任何新的进化,检验科和心电图科的资料我也要过来了,没有感染微生物和病毒,只是有点心率不齐。”
“既然如此,为什么突然就没有自主意识了……”
“药都是按以往的计量来的吗?”
“这个编号……我没记错的话,现在主要是给对面那些做研究的人一个交代。”赵忠庭一言就道破问题的关键,他也算是研究者,在现场的医生最次也都是有研究的项目的人。
但他们医院的研究与那边研究所里的研究是完全大相径庭的。
虽然同在一个洲,一个区域,都属于是国家卫生医疗研究机构这个名称旗下的建筑,两者之间也会互相交集,但内部管理人却不一样。
研究院有自己独立的名称,医院也有。
医院的名称因为是国家将莱茵兰洲的医疗资源归划建立到一处才会叫“莱茵总医院″。
而研究院名称则是完全脱离学识的“因奎卡他裁决所”
这是研究院还是法院?把这个因和他去掉,这研究院取名人就能去跳“queen”了。
总之,医院大部分时候是为了研究所里研究的学者们看护或处理实验体的场所。
如果实验体只是死了,那也就算了,谁说的准或许实验一开始就失败呢?医院把实验体生前的数据给他们,再麻烦点写份报告,处理好后事就行。
就怕是半死不活的状态,研究者一旦认为其没有研究价值,医院就必须需要担负起损失处理掉,不过只要没死透且研究者不需要,医院也可以继续用它们来做实验就是了。
“这个实验体好像是可以……我最近在研究海水发现里的新型病毒……”赵忠庭这一提,感染科的人率先就起了心思。
“而且还是个女性……我记得末世之前不是就了个培育项目吗,来增加因疫情死去人口数量并提升人口质量……对了,我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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